胖子和老段一驚,陪著劉飛朝大殿外走去,一腳踏出,三個人穿過幾步的黑暗已經跨進劉大山的家中,看看客廳裡一片黑暗,劉飛用手指指裡面,帶著倆人進了去……
景家別墅內,景少和手下已經過五關斬六將,這次帶的傢伙威力大彈藥足夠,反正裡面也沒有活的,就當拆房子而已,如此火力下,將剩下的三十多個差不多消滅個乾淨。
黑暗的客廳內,景少對身邊包紮傷口的一號心腹道:“科德,家裡什麼地方最低?還記得劉飛的話嗎?”
科德想想,點頭回復之際將散彈槍推滿彈藥,“酒窖,那裡最低了,最後一個應該藏在那。”
五個人都同意,於是再次推進,科德推開酒窖的地門,一步步朝著下面走去,身後的人趕忙關了木門防止逃竄。
最後一擊,一定要幹得漂亮,景少勒緊腰帶將後腰撐裂的傷口護住,任憑血漿滴答滴答敲打著夜的寂靜。
酒窖空間不算小,好在科德幾個身上的都是軍用裝置,照亮一個角度後再次搜尋,可是一無所獲,最後,百無聊賴的景少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刀上,他記得家族中供奉的那隻手杖遇到這些髒東西會有反應,劉飛錘鍊的這把武士刀,也應該不差。
也只是一眼,看過後他嘴角露出笑容,即刻轉身看向角落的一隻雕塑酒傭。
這東西和人形雕塑一樣,是用德國啤酒廠專用的上等木料雕鑿出來的,放在酒窖裡有對陳年酒提純的功用,在探照燈下,他手中對著那木頭人的武士刀在輕輕鳴動著。
科德幾人常年跟隨在他身邊,深知老闆的舉動中有什麼含義,立刻圍攏過去,手槍和匕首全部握緊。
“哈哈哈……咿哈哈哈哈……”
死寂的地下室,繃緊的眾人耳中傳來這種孤單卻囂張的聲調,任誰都會險些崩潰,還好景少早有準備,手中武士刀猛然突進穿刺過去,咚的一聲將木頭人一穿而過,可惜,心底裡本應該升起的結束感覺卻沒有泛起。
景少覺得不對勁,猛的轉身,科德旁邊李舟忽然擺動自己的脖頸,好像有新的主人在適應他這具身體軀殼。
“小心,這個不一樣。”
景少提醒一句,手裡武士刀已經平掃過去,但卻又硬生生收在李舟格擋來的胳膊前,抬起一腳將其踹翻。
“不要開槍,別打爛李舟身體。”
科德幾個立即撲上去,如此一來就難了,李舟現在力大無比,而且出手狠辣不顧及傷害程度,科德幾個卻偏偏要提防著,幾分鐘的摔打,也沒有搞定他。
三個手下抵擋一下,景少抓了手機撥打出去,但酒窖裡沒有訊號他朝著階梯跑去,正要伸手拉門,身後科德大喊一聲,抱著癱軟下去的李舟朝上面景少驚叫道:“老闆,去你那了。”
景少一驚,暗恨這個髒東西和之前的行屍不同,根本看不到它的執行軌跡,現在只有集中注意力不讓對方得逞,他猛然咬了一下舌根,劇痛下縮回去開門的手,只感覺脖頸後有東西在哈氣,冰涼的寒氣進了腦仁內,還在朝著裡面鑽。
“想……沒門,給……我滾出……去。”
景少在與自己的身體對峙著,在科德幾人眼中和木偶一樣扭擺自己的腦袋,五官擠弄的和凍僵一般,手機也抓握不住掉在地上。
科德彎腰抓起,對所有人示意:“退後,老闆不是普通人意志比我們強,應該能挺一下,我打電話給劉飛。”
眾人手持武器防備著景少自殘,科德立刻撥打過去……
“劉飛,我是科德,我們遇到……你說什麼?我這裡訊號不好……喂?喂喂……”
電聯受阻,偏偏此刻的景少已經沒了意識,倆手將手指塞進嘴角內,對著科德幾人嘿嘿一笑,“這傢伙是你們老大吧,一定總是吩咐你們做事,話多的,我替你們撕了他的嘴。”
他左右要扯,李舟已經甦醒,見到這一幕當即弓腰跳上去,將景少攔腰抱住往下撞去,倆人翻滾一團,等他站穩,景少抬腳將其重新撞翻,又要撕開自己的嘴。
“有了有了。”科德手機來了一格訊號,當即就喊:“華夏人你給我聽好,如果老闆有事,我會殺了你。”
“閉嘴,開擴音----”劉飛的聲音在電話裡嗡嗡叫喚,等科德的擴音一開,他一股腦大喝:“大悲天龍,巴里巴里哄----”
嗡!
夜輕顫,景少被衝擊波撞了一般直直的貼在酒窖牆壁上,身邊橫放的陳年紅酒一隻只炸裂,酒濃侵蝕整個空間。
科德見狀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