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寬敞明亮,溫暖帶給景少和老八許多安全感,劉飛正在視窗看著下面的街景,而沙發上,躺著一具窈窕身段的曼妙身體,艾青香甜的睡著,甚至有一點點鼾聲隨著悠長的呼吸起起落落。
看到這一幕,景少鬆了口氣,將手裡一直沒鬆弛的武士刀立在門口,一下癱軟在沙發邊。
老八也鬆弛下來,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對劉飛抬眼埋怨,“飛哥,你是我哥行吧,早露一手就不用我們去拼命了。”
劉飛幫著景少倒了一杯香茶,推過去笑道:“我昨晚已經想好了對策,是你們胡亂闖進去壞了事,不過米高和蒂娜已經離開,剩下的好處理。”
景少略有尷尬,“不好意思,我只是……”
“沒事,這也是你的分內事,因你而起的。”
老八:“現在呢,我聽你意思,好像一直在瞄著那倆東西?”
劉飛點頭:“嗯,不過這幾天我也到了緊要關頭,有些事抽不開身,你倆自己小心點,那個米高不用擔心,倒是那個蒂娜,我總感覺她的能力和我差不多,不應該和米高那個低聲生物混在一起的。”
劉飛說的要緊事,老八當然明白,可剩下的就納悶了,米高是喝血的不假,難道,蒂娜還能是帶翅膀的?
“你有話就直說,難道那個蒂娜還能是教會的人?”
“我親愛的八爺,是教廷好不好,教會……聽著俗氣。”
“你說的都對,怎麼辦吧?我們幾個都受傷了,你不能讓傷員去打仗吧?”
景少覺得事情因自己引起,義不容辭重新站起:“我可以。”
劉飛看看他,點頭說道:“你刀法怎麼樣?”
景少回應:“黑帶九段,刀技傳承神戶派酒劍流。”
劉飛琢磨一下,笑了:“我聽不懂,但應該很厲害,行吧,你的刀我幫你磨一下,你們這兩天黴運當頭,就別出去了。”
他走到門口抓了刀出門,老八身後悄悄到了艾青身邊,掀開她身上的毯子往裡看看,頓時眉飛色舞起來:“我去,飛哥下手了,啥也沒穿啊。”
景少皺眉,開啟老八的手給白花花的艾青重新蓋上,正巧門外劉飛退回來,看到後尷尬一笑:“昨晚我救回來時她就這樣。”
景少:“嗯,她有裸~睡的習慣。”
老八和劉飛一起看著他,景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是我下屬,我知道他們的生活習慣。”
老八嘴賤:“那你知道科德用哪隻手擼?”
景少啞口……
劉飛幫忙解嘲,道:“老八別鬧,艾青今天是我客人,你倆方便的話到自己房間去。”
等倆人帶著不滿出去,劉飛這才對門口的黑西裝保鏢吩咐:“除了我,誰也不能打擾艾青小姐休息,對了,可以開槍的。”
保鏢略顯尷尬,看看景少沒表示什麼,站直了身體守護在門口……
景少和老八到了隔壁房間,一杯杯的咖啡衝著,現在不是不想睡,是有些不放心閉眼,科德也跟了過來,沒多久,就被鐺鐺的金屬響聲給弄煩了,在景少身邊問:“老闆,要不要我讓人過去看看。”
老八擺手說不用,自己跑出去看了一圈,回來後神秘兮兮的對景少道:“沒事,劉飛弄的,他在用神軀給你錘鍊那把刀。”
“神軀?”
“你不會想看的,六七米的大傢伙,地堡裡那隻手記得吧,比挖掘機都厲害。”
科德聽的立即皺眉,抬頭看看套房天花板,想象著六七米高的劉飛坐在屋子裡會是什麼樣,也許是老八這傢伙在誇大……
另一間總統套房內,劉飛最後彈了一下刀身,這才褪去城隍金身睜開眼睛,握著兩斤多重的武士刀哈口氣,劈砍兩下感覺很滿意,島國的工匠確實用心,這種武士刀鋒利非常,劈砍時帶不響一絲風聲。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對黑衣人吩咐去請景少,將手中刀歸還,景少也是年輕氣盛,午夜來臨之際和劉飛商議一下,帶著自己另外幾個心腹再回家一次……
劉大山兩口子在家大眼瞪小眼,盼著兒子找來媳婦,現在未來兒媳婦卻給兒子劉飛勾搭的不回家,好不容易從大廟景區那邊回來一晚,又給叫走了。
繁華的夜市內,劉飛拉著迪迪的手溜達著,一邊揩油一邊尋找著記憶中的那家店,終於,迪迪驚叫著用手一戳前面的爆肚店,喊著找到了。
倆人給對面街道尋找的老八通話,三個人聚集後推門進了屋,雖然不再是高中時期看守店鋪的那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