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他那一套跟巫術,區別不過就是一個是樸素直觀的經驗發揮,另一個是進入理論層面的科學實踐而已”
秋姍終於感到不公平了:“可就是你這輕描淡寫的一個‘而已’,標誌著人類認識自身的關鍵性轉折。”
嚴大浦打哈欠了:“你們能不能說得白點兒。”
曾佐偏要說:“紫姨,請您說些心理暗示的學院研究,不要遷就這個房間裡的‘愚昧落後’。”
紫姨繼續講故事:“‘自我暗示’療法的發現者是三十年前法國一名叫古爾的藥劑師。一天,有個沒有處方的‘絕症病人’纏著他買藥——當然,我無從考察那個病人到底得的是什麼病。至少當時他自己認為,得的是某種‘絕症’吧。古爾藥劑師被他糾纏得沒有辦法,就給了他幾片毫無藥用的糖衣片,吹噓是特效藥。數日後,那位病人竟前來致謝——糖衣片真的治好了他的病!”
大浦又打了個大哈欠:“那人本來得的就是——‘心病’。要是真有病,那個姓‘古’的藥劑師,就是請他直接喝蜜,一準兒也治不好他的病。”
曾佐心想,這麼有意思的例子,說給大浦這種人聽,真是對牛彈琴:“這是紫姨的催眠術,為了哄探長睡覺的。”
秋姍指指旁邊的孫隆龍:“偵探已經睡著了。”
紫姨還真有耐性,接著講故事:“俄國的大心理學家巴甫洛夫博士,做過一個有趣的實驗。他在一段日子裡,經常反覆地對一個學生說,當心啊,最近,我要在你洗澡的時候,把一塊燒紅的烙鐵按在你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