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個少年天子,還是欠□的。
一連幾日,順治便如長在了承乾宮一般,後宮嬪妃皆是新入宮的妙齡女子,看到淑懿這樣得寵,早就翻了醋海,因此淑懿除了晨省,極少出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只要把該擺平的那幾位擺平了,其餘的人,根本就掀不起大風大浪。
這日淑懿才從坤寧宮出來,貴妃難得地邀了淑懿一同回去。淑懿笑了笑,也不拒絕,兩人便緩步往回走。隨行的侍女太監們也都識趣地遠遠跟著。
天氣漸漸地有了寒意,貴妃素來畏寒,已添了一件蜜色綾子夾襖在裡面,貴妃望著淡青的天上印著的一樹枯枝,笑意澹澹道:“這天氣變得也真是快,暑氣才消了幾日,就有些凜凜的寒意了。也不過再有幾個月,又是春暖花開之時,這人間的冷暖,真是抓也抓不住。”
淑懿知她意在言外,也是笑岑岑道:“其實冷暖之間,說遠也遠,說近也近,就比如說姐姐你,同是博爾濟吉特氏,只因為與太后母家遠了那麼一丁點兒,卻要屈居妃妾,不然,憑姐姐的品貌才能,何愁不居中宮之位?”
貴妃肅然了臉色,道:“我是看妹妹這幾日四面楚歌,才來勸慰幾句,不想妹妹竟戲弄於我,還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若是叫太后知道,只怕就不是進不了慈寧宮這樣簡單了!”
淑懿忙微微一福,笑道:“姐姐息怒。姐姐若果真想妹妹舒心順暢,就少做些耳報神的功夫,那些羊奶牛奶的事,妹妹都未曾放在心上,姐姐何必要多操心?”
貴妃神色一滯,頓時語塞,淑懿柔婉笑道:“要知道這紫禁城裡,沒有真正的秘密,別說是人,連花草石頭都會說話!”
貴妃不再言語,不一時,已至承乾宮,還未至宮門,卻見一痕的麗影,翩然而立。淑懿凝神瞧仔細來人相貌,待那人走得近了,不禁暗暗吃驚,怎麼會是她?
貴妃眼尖,早已看清了來人相貌,櫻唇微啟,笑道:“果然能得皇寵的人,就是不一般,沒想到妹妹還有這等本事,馬路走不通,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