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寺,會有什麼危險?肯定不是山下的部隊把路封上了這麼簡單。
我正想著,一件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我回頭一看,謝以安站在我的身後。
“當心著涼。”謝以安柔聲說。
我問:“這裡到底怎麼了?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危險啊。”
謝以安露出一個苦笑,然後緩緩地說:“我們正在一個妖怪的嘴巴里,你說危險不危險?”
我有些驚訝謝以安會用這樣的比喻,我轉頭盯著外面看。又有一些人過來,手裡拿著掃把拖把抹布之類的清潔工具。
他們有些穿著和尚穿的僧袍,有些則完全是一副時尚青年的打扮,也有女人,一個個神情安詳,和穿在身上的那種時髦衣服格格不入。
“這是……?”我忽然想起那些人,女的漂亮,男的英俊,我想,這些人大概就是還沒有下山的劇組的人嗎?怎麼看上去跟剃了頭髮的和尚差不多,還主動做清潔工作?
“這些人怎麼了?”我問,昨天晚上謝以安抱我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那麼多人呢。
“都被控制了,”謝以安聳聳肩膀,過來把我摟在懷裡,“我找不到那東西的本身,所以沒辦法離開這裡。”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轉頭問。
“是一種妖怪,”謝以安跟我解釋,他倒是很少那麼快就把答案說出來,也是第一次這樣被困住,“這種妖怪是古寺裡的某樣東西成了精,因為長期受佛法浸淫,以至於它的氣息讓人感受不到邪氣。”
“所以找不到?”
“對,可能是一棵樹或者一根晾衣繩,誰知道是什麼東西呢,”謝以安聳聳肩膀,“它喜歡把人變成和尚,它以為自己是一座寺院。”
“它其實就是寺院對嗎?”我問,“我好像看過一些記載,就是專門把進來寺院的人變成和尚,然後讓他們忘記之前的事情,自己以為自己就是和尚。”
“對,就是那種東西,”謝以安點點頭,“要分辨出這種妖怪十分困難,尤其還有滄流給它撐腰,所以我沒辦法走出寺院。”
“我和陸判上來的時候,發現山下已經禁止通行了……”我說,“是警察發現什麼了嗎?”
“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這所寺院已經被那東西給控制了,恐怕是很多人來山上失蹤,所以才戒嚴了吧。這樣比較好,人越多,那傢伙就越厲害。”
我抓抓頭髮:“神仙倒是越來越少,這些妖怪卻多起來。”
“其實從天界之門關閉以後,越來越多的妖怪隱匿在人類之中,”謝以安輕聲說,“而且人類的死亡率慢慢地減少,它們的食物就多起來了。”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連忙問,雖然外面看起來格外寧靜祥和,但是我們畢竟是被妖怪給關起來了。
“在這裡呆幾天,反正我想那東西不喜歡有人霸著它的底盤,總會跳出來的。”謝以安聳聳肩膀。
“那現在呢……?”我問謝以安。
謝以安一把拉上窗簾,忽然朝我湊過來:“……你說呢?”
我瞪著他,背靠在窗戶上,背部靠著有著繁複花紋的窗簾。
窗外的陽光落在他的黑髮上,讓他的輪廓看起來更加柔和。
我抬手想把謝以安擋開,但是他輕而易舉地想把我的手推開,毫無預警地吻上我的唇。
屬於謝以安的氣息直接地侵入我的口腔,把我包圍起來。我愣了愣,有一瞬間的失神。
就在這一瞬間,謝以安把我按在玻璃上,舌頭侵入了我的口腔。他依然是那麼熱烈和霸道,好像那裡一直是他的領地一樣。我的舌頭被迫回應他的侵犯,這樣的接觸讓我的身體也一併熱起來。
我們在一年的時間中契合彼此的身體,而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回應他的邀請。我聽到他得意地哼了一聲,好像早就料到我有這個反應一樣。
我一口咬下去,牙齒碰觸到他柔軟的舌頭,輕輕咬了一下。他悶哼一聲,卻沒有退出來,繼續肆無忌憚。
我不得不承認,我喜歡這種親密的接觸。尤其是在陸判來找我之後,因為我知道時間不多。
古人說的話都很有道理,比如說,及時行樂。我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第 73 章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我有些驚訝時間過地那麼快。
我揉揉眼睛,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我第一反應是以為謝以安上廁所去了,但是聽了一下聲音,周圍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