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地走來走去,好象無所事事,心緒卻被自己雜亂的腳步聲給暈的迷糊。
他望天花板發呆,美麗的東西太遙遠只能在夢裡夢見。他想著妻子日顯成熟和*,凸凹的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著胸罩的形狀;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緊緊的蹦出了*的線條,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腴的臀部,充滿著火熱的韻味。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雙眼彷彿彎著一汪秋水,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他想了一遍又一遍,夜裡不能成眠。他靠幻覺支配這個難眠的夜晚,這是對自己的一點補償吧?
“我和兒子去參加節目就是想讓兒子從痛苦中走出來?”這是她提出的補償方案。
“痛苦走出來嗎?”
“你沒有看節目嗎?”
“我怕更痛苦。”
“我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還是離婚吧?”
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氤氳的氣息似乎有著不可言傳的意境,透著霧氣繚繞穿塵而去。
空氣裡漫著冷意,好象寂寞的心事,只是彼端的她是否知曉這份悽清呢?他無從知曉,他只是知道憂傷漫上來,潮溼了心房,塵封了他疲憊的靈魂!離婚是什麼?他翻閱字典想找一個正確的解釋。想找一個正確的概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紀伯倫用詩人的視角這樣看:孤獨是憂愁的伴侶,也是精神活動的密友。他的理解是: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是心靈的獨舞。那就給心一個舞臺,讓思想盡情的狂歡吧!
今天氣溫已經降到零下二十八度,他手心腳心忽然變冷。真正寒冷的冬天不知所措地來了。他坐在窗前,彷彿看到他的兒子拿著畫筆顫巍巍地給他畫人像。用一支眉筆,勾出細緻的眉線。他的兒子這般的小心翼翼,表現對他的無比的尊重。洗淨了一支畫筆,在白紙間著色,畫出蔓延的一片海的藍。那樣清新的藍呵,就像兒子心間的憂傷。淡淡的,又刻骨銘心。慌張的,又無處躲藏。憂傷裡,是細碎的喜悅,甜甜的,夾雜其間。這心事,無法捉摸。
他忽然抬眼,看見桌上的相片,一走神,思緒也滑得好遠,那個唯美的小女人和無知的年輕人能走多遠。
第二天早上,他還沒有起床就有人叫門。透過門窗看到是自己的女兒,他換好衣服給她開啟門。他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後跟著一位女士。這個女士他並不陌生,他的前妻。18年沒有見面了!但是他還是能認出她。錢茹雪。48歲。她穿的那件橘紅色的純棉休閒衣。是他第一次認識的時候給她買的,他不會忘記。也許是天氣有點轉涼原因,她又在外面著了一件淡灰色的馬甲,下身還穿著那雙肉色的連腿絲襪配上淺灰色短布裙,外衣柔軟的面料襯得他的乳房豐滿堅挺,在薄薄的衣服下微微顫動,柔軟的腰肢和圓潤的雙腿,流露出少婦特有的成熟韻味。
他的心陣痛起來。對於一個有責任和愛心的男人來講,女人的背叛無疑是在他心口插了一把刀。“我把心給你了,把身體給了別人。”這是她請他原諒的理由。
這句話他記一輩子,因為在身和心的選擇下,他分不出高低。
“你是怎麼找到女兒?”
他絕對有權利這樣問她,因為她沒有做到一個做母親的義務。她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就突然的闖到自己生活的圈子裡。他並不歡迎這個不速之客。
錢茹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覺得這個問題不需要回答或者是沒有回答的必要,也許還有必要強調他的幼稚。
“聽說你娶了一個比你小12的女人?”
他沉默。
“沒有關係,我就是隨便問問?”
錢茹雪想進他們的臥室,他沒有讓她進去。
錢茹雪很尷尬,但是沒有生氣。
“你欠女兒很多?”
“除了女兒,我們還能談點別的嗎?過去的一頁能不翻就不要翻了。”
“你不覺得我們之間就剩下女兒了嗎?”
她低著頭,她想每個人都生活在各自的過去中,人們會用一分鐘的時間去認識一個人,用一小時的時間去喜歡一個人,再用一天的時間去愛上一個人,到最後呢,卻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忘記一個人。
&;not; “我很討厭你的用詞!”她譏諷地說。
他不想和她鬧個不愉快。
“無論從國際法和國內法你都沒有繼承權,因為你不是繼承的主體?女兒有繼承權那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