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有警察出現,打亂了現場,而我們也沒有注意到山口組竟然也在船廠後山安排了槍手,警察出現之後雙方可能都有懷疑,交手之後各自為戰,外面埋伏的兄弟遭到山口組的槍手擊殺,交易現場遭到警察火力,我們在顧全交易物品的同時,還要對抗警方和山本,原本以為已經被警察包圍,誰知道只有一個警察。可是在中途又冒出一隊東北幫的勢力,來人火力太猛,兩個兄弟在船廠裡面就已經身亡,我是在逃出船廠,在輔路上遭遇的埋伏,先是撞車,最後被擒…”
說到這,張春生長長的出了口氣,在編造這些謊言的時候,張春生內心愧疚之極,但是臉上的這些表情在在場眾人看來,反倒成了張春生死裡逃生之後任然如是身處險境的感覺。
見眾人平息靜氣的等著下文,張春生繼續開口說道:“撞車之後被擒,連同彈頭與資料都已經落到聯盟勢力的手中,只是對方沒有對我下毒手,興許是想用我作為要挾幫會的籌碼,被對方押上車帶走。不知是湊巧還是有備而來,在半道上遭遇陌生人的襲擊,汽車翻入路邊的水溝,我當時已經昏迷,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天地盟的據點裡面,而當晚把我帶回來的,正是天地盟的老大蘇圖和毒狼組的夜狼…”
“啊,那天正好是天地盟的老大蘇圖來咱們據點,可能是要商量淮安的事情,只是孫堂主沒在…”
關遠山眉頭皺起,接著說道:“正好順路回淮安,湊巧碰上?”
張春生搖頭,一臉毫不知情的表情,整個會議室中眾人紛紛小聲議論起來,以天地盟目前的形式,與己方有點微妙,淮安一帶天地盟的人手控制在聯盟勢力之下,眾人不免懷疑,天地盟是藉以搭救張春生博取聯盟勢力的好感?
“春生,繼續說。”關遠山也著實想不清楚到底天地盟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其實我也搞不清楚天地盟到底想怎麼樣,療傷之後把我放回來,僅此而已。”張春生對編造謊言著實沒有多少火候,草草收尾。
會議室中眾人的議論聲更大了些,關遠山眉頭皺成疙瘩,苦苦思索良久,才開口道:“當天出現在交易地點的警察呢?”
“不太清楚,在東北幫介入之後就沒有顧及到她了,興許,也被東北幫幹掉了吧。”
“那,交易的東西都落在了東北幫的手裡面了?”關遠山問道。
“應該錯不了。”張春生閒雜也是騎虎難下,編造了謊言,就要演戲到底,至少他知道,無論交易的東西落在誰的手裡,關遠山都不可能在弄回來,就算是東北幫一口否定,也不能說明就是自己在信口開河,畢竟,關遠山在自己和東北幫之間,信任的,還是自己。
“,這幫牲口竟然摸到老子的地頭上撒野,韓瑞,孫思源,馬上聯絡淮安的負責人,馬上部署,把這幫狗養的拿下。”
“山哥,咱們的兄弟早就等著您這句話,只是,天地盟怎麼辦?”孫思源站起來恭敬說道。
“嗯…”關遠山沉吟片刻,略微思索,才開口說道:“天地盟的當家既然來過宿遷,問題沒有解決,肯定還會再來,這期間還救了春生,你就吩咐下去,不要動天地盟的人。”
“那好,我這就去淮安。”孫思源說道。
關遠山扭頭看向張春生,問道:“春生,在天地盟的據點療傷,有沒有留下蘇圖的電話?”
張春生毫不遲疑的說道:“有,給我留下了一個,在我回來之前蘇圖還說過這一兩天會親自登門拜訪。”
“那好,還是由你打電話通知一下蘇圖,就說是我的意思,在宿遷擺酒感謝他,另外,商量一下淮安的事情。”
張春生點了點頭,眼角餘光瞥見站在角落的曹諾臉上表情怪異,也沒有往深處想,掏出手機,撥通了蘇圖的電話。
“蘇門主,我大哥請你到宿遷一聚,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接到張春生的電話,蘇圖並沒有感到意外,意料之中張春生就會為了自己家人的安危而不得不對自己妥協,張春生的軟肋就在於此,若要真是讓他在幫會兄弟和家人之間選擇,恐怕他還真是難以取捨,之所以把他安然的放走,正是要讓他在一個相對壓力較小的環境中取捨,除了家人,他別無選擇。
蘇圖爽快的答應了張春生的邀請,結束通話電話的張春生確實恨得牙癢癢,心裡面暗暗把蘇圖的祖宗十八代集體慰問了一遍,特別是對女性同志。
關遠山對張春生的信任並沒有因為自己心中的疑慮而有半點改變,畢竟兩人是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