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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花心道做男人真難,做一個攻更難,自己還是乖乖地當獸吧~

Orz……

對了,不是受!

何支連哄帶騙地把小家帶到了醫館,那大夫見這小兩口來,慢悠悠地迎上來,捻著鬍鬚笑眯眯地道,

“後生,小兩口矛盾解決啦?知道心疼孩子啦?”

何支紅著臉,忙是扶著小家坐下來,見小家癟著嘴,氣鼓鼓地看著那老大夫,拍了拍小家的肩,示意他別生氣。小家看著何支的面子上,低下頭去,摸著肚子不說話。何支先讓大夫給小家看看腿傷,老大夫把紗布解開來,不禁連聲嘖嘆道,

“都當孃的人了,還這麼不老實!不在家好好養胎,還出去瞎跑,給狗崽子抓的吧?”

“噗……”

已是變成一隻家養小狗的花花不禁噴了,心裡直為那河妖惋惜。何支見他幸災樂禍的模樣,兩指一捏,把花花提溜起來,道,

“這隻狗崽子。”

花花瞬間與他主人娘子一個陣線,一臉你再靠近我就抓光你鬍鬚的架勢,目露兇光地盯著那老大夫。老大夫捻著鬍子,頭微微向後仰著,道,

“這懷孕了嘛,就不要整天抱著狗崽子,萬一有什麼病,傳染了麻煩。對了,狗崽子還會掉毛,不好不好。”

老大夫眯著眼睛,搖著手,連連不好,讓花花甚是抓狂。老子我明明就不是狗崽子!老子我從來不掉毛!

何支在花花炸毛以前把他塞到自己懷裡,賠笑著道,

“是是,您老說的是。”

老大夫慢悠悠地拿來藥酒和紗布,叫小家坐好了,對何支道,

“做丈夫的抱著她點兒!傷到就不好了。”

何支忙是點頭,抱著小家,摟著他的肚子。老大夫沾了點藥酒,對小家道,

“閨女,你忍著點,疼也忍著啊,一會兒就好。”

何支看了看小家,不敢笑,轉頭聚精會神地看著老大夫處理小家的傷口。小家確實是疼,又不敢把腳收回來,不自覺地抓著何支的手,疼的時候抓得何支的手生疼。何支倒是想不到小家有這般力氣,更想不到他此刻即使這般疼痛,也沒有哭鬧,只是咬著唇,倒抽冷氣。

何支想不到他這般硬氣,對自己倒是一哭二鬧的來得簡單,看來,還是有幾分懂事的,不想惹自己生氣。便附在小家耳邊輕聲地道,

“小家乖,等會兒給你買糖葫蘆吃。”

小家沒吭聲,甚至看也不看他,何支擦了擦他額上的汗,小家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發……

☆、肆二章 討價還價的糖葫蘆

包紮結束後,大夫囑咐著不能碰水,兩天換一次藥,儘量少走動一些,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好了。何支跟雞啄米似的一直點頭,又讓大夫給小家把脈。一直沒動靜的小家忽地扯了扯何支的衣角,何支見他眨巴眼睛,滿臉笑容地看著自己,便輕聲道,

“怎麼了?”

小家小心翼翼地,不想讓那大夫聽見似的,在何支耳邊輕輕地道,

“要糖葫蘆!”

何支心道這會兒向我要啦,便笑著說好,叫他乖乖地別動。小家不安分地把縮成一團的花花撥弄到自己身邊,忽地抬頭問何支,

“大支買多少?”

何支怕打擾了大夫診脈,伸出四根手指,用眼睛瞟了瞟小家。小家在心裡算了算,兔兔一根,花花一根,自己一根,大支一根,可是還想吃……

他咬了咬手指頭,轉頭看著何支,一臉不滿足,晃悠悠地伸出一隻手掌來。

五根。

何支心道不能多吃啊,便伸出四根手指頭晃了晃,小家見他不肯,癟著嘴,轉過頭來有些不樂意。何支見他不高興了,忙湊到他耳邊小聲地道,

“吃三根太多了,酸倒牙怎麼辦?”

小家轉過頭去很是奇怪地看著他,兩人就像私塾里老師正在打盹,學生們私下裡交頭接耳似的,對著口型。小家道,

“兔兔。”

何支頷首。小家又指了指縮成一團的花花。何支又點點頭。小家指著自己,最後指向何支。

何支明白了,他不是想吃三根,是還給自己留著一根,可是自己又不要,就和上次分佈老虎似的。何支又不想小家多吃這些零嘴,仍是搖搖頭,伸出手指來擺了擺。小家的眼睛裡流露出清晰的失望來,何支不同意,他便懨懨地轉過身來,低下小腦袋去。

老大夫此刻把完脈了,小家把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