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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麼靠譜。我本來不迷信這一套,那一套的,可是現在把我弄得都很累了,我都有點迷信了。我想想看自己也沒有作過什麼孽,缺過什麼德,可這小子怎麼就這麼一個德行呢?

趙君堂聽到這裡,呵呵一笑,怎麼說呢?又說些什麼呢?你老周以前做的事情裡就沒有一兩樣壞事?鬼才會相信你說的話!只不過現在你老婆在外,兒子回來了又走了,去了那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老了,怕孤獨了,知道反思自己了。可是反思的還是不徹底呀,要反思要多做自我批評,多檢討一下自己的錯誤,那才是真的反思了,不然的話,說這些不痛不癢的,誰能夠看出反思的真誠來呢?在朱冉的身上,你老周能說沒有做過孽?你能夠說對得起人家一個女孩子!

這些話,趙君堂是說不出口的,他只是想想罷了。

此刻的周普仁也沉思了片刻,忽然他猛地抬起頭來,說現在知道朱冉的下落嗎?

趙君堂一愣,說朱冉?我——怎麼會知道……

周普仁似乎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說哦,你看我,大概真的是老了,怎麼說著說著這裡,又想到了那裡?嗯,都是說迷信說得想到了朱冉,那個時候她還在我身邊的時候,她的心情很低落,她迷信這些東西,大概我也就受她傳染了。

趙君堂說其實這也不一定說是什麼迷信不迷信的,關鍵是看自己的心情了,就像人一樣,你不可能一直很明白,總有一個糊塗,或者不明白的時候,有這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人人都有的。

周普仁說是啊,是很正常,但是未必人人都有啊!

說到這裡,他意味深長地抬起頭望了望外面的天空,不知道從哪一間房子裡傳出一聲清脆的小孩子的哭聲。那節奏感密集的咿咿呀呀的哭聲,對於此刻的周普仁跟趙君堂來講,遠比聽流行音樂來得舒暢啊!(未完待續。。)

ps:  遠去的馬車,遠走的女人,遠離的兒子帶給周普仁的是無窮的悵惘與回憶。

在黑天鵝酒店的豪華套房裡,他還能夠跟趙君堂說些什麼?

在這些刻骨銘心的回憶背後,老謀深算的周普仁到底想說些什麼呢?

遠走的女人還會回來嗎?他的兒子吳小淘還會回來嗎?

這一切都是一個問號。

精彩繼續,靜待下一章

第十九章 不是人間富貴花

非關癖愛輕模樣,冷處偏佳。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

謝娘別後誰能惜,飄泊天涯。寒月悲笳,萬里西風瀚海沙。 納蘭性德《採桑子》

年輕的男人看女人往往是從上往下看,而上了點年紀的男人看女人卻是從下往上看,這樣的說法在我的頭腦裡留存了好多年。

可是在黑天鵝大酒店裡的周普仁與趙君堂,這兩個男人都已經不再年輕,或者是不再那麼年輕,充其量可是說是中青年以上級別的男人了。而這種年齡的男人在當今的90後來講就已經老了,因為他們覺得現在的世界是他們的。

兩個男人在談論女人的時候他們的面前一個女人也沒有。

他們看不見女人,也就說不上是先從上還是下的問題。

但是,這兩個男人的心裡卻都有女人,這大概就是年齡和閱歷的關係吧。

心裡裝著女人,總比輕飄飄地瞟上一眼要實在的多,其實多看兩眼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要是心裡有女人的話,看不看都已經不成為問題了。

周普仁一個老土的捏著香菸的姿勢,在趙君堂看來是很彆扭的,可是周普仁自己卻不覺得。

此刻,他的心裡仍然裝著那架遠去的馬車,裝著馬車上曾經驚恐萬分的舒蘭。

趙君堂從周普仁的每根神經的顫動上讀出了他微妙的心理變化。

正在這時,趙君堂的電話響了。

他拿起來一看是公司裡打來的。對方客氣地噓寒問暖過後問起了業務上的問題,並說sh這邊有很多的事情要等著趙君堂回來以後處理。

趙君堂說讓他們再拖一拖吧,我這邊的事情落實好了就回去,我比他們不著急!出錢的是我,他們算什麼?不就是想等著收錢,或者從我口袋裡掏錢嗎?讓他們再等等吧!等不耐煩就換個道場!別處化緣去得了!

掛完電話,趙君堂重重地喘了口氣。

周普仁說那邊來人催了?

趙君堂說哪裡是催人,純粹是催錢!催命啊!

周普仁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幹我們這行的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