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9部分

我自己在香港和臺灣兩三年,都是自己聯絡生意,效果也有限。要是有你在中間牽線,那我豈不是能在香港迅速地開啟自己的知名度?你幫我把這事促成,我一高興,也許就把你的降給解開了。”

“你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但不知道陳大師是否同意,以前都是請一名女阿贊來香港,和他很熟,再說我也不知道你擅長什麼。總不能只給客戶下降頭吧?”我苦笑。登康連忙說,他擅長的不光是解落降,還有驅邪、蓋白布起運和各種刺符。

既然他極力提出這個要求,我也只好說去找陳大師說說看,但成與不成,我就不敢保證了。結束通話電話,我把登康的意圖和方剛一說,他罵道:“這個混蛋,真是吃定了我們,要把我們當成長工嗎?”

“沒辦法,誰讓我倆有把柄落在他手裡呢。”我無奈地說,立刻給陳大師打去電話,將登康想來香港辦法會的事說了。陳大師問這個登康是什麼來路,為什麼不找阿贊Nangya而是他。為了不得罪登康,我只好把登康誇上了天,說他是菲律賓鬼王派的著名法師,修為很厲害,來香港佛牌店開法會,肯定能讓店的知名度更高。

可能是出於給我面子,也是對我的信任,陳大師並沒有拒絕,但要我好好安排法會的各個環節,以免出什麼差錯,另外再寫個活動的計劃書,交給他看看。

看來沒有阿贊Nangya的法會就是不一樣,有她的時候,什麼計劃書根本就不需要,一切全都是陳大師出錢,我開單子就行。現在可好,陳大師就像公司老闆,而我是員工,還得給他打報告。

把訊息轉告登康,他特別高興,說我辦事效率高,我說:“不是我效率高,而是陳大師為人爽快,當然他對我也是很信任的。看在這事已經成了一半的份上,你能不能先把我和方剛的降給解開?”

登康認真地說:“這可不行,降頭師說的話必須要做到,你也不用急。反正我們也算半個朋友,我肯定不會看著你死就是了。”我恨得咬牙,暗想這傢伙還挺有原則,分明是想長期控制我和方剛,卻說得這麼好聽。

方剛幫我把報告的內容完善了一下,費用開列得很詳細,其實除了登康的來回機票、食宿和廣告費用,別的沒什麼,要是報名的善信比較多,光訂金就能收回成本。估計陳大師就是習慣性地看看,並沒認真。我把報告以電子郵件形式發給他的女助理之後,不到半個小時,助理小凡就給我回電話,說讓我開始安排,暫時將日期定在十天後,先提供登康的證件資訊,好替他訂機票。

陳大師認識香港好幾家大報紙的朋友,先在報紙上刊登廣告,說鬼王派高徒阿贊登康蒞臨香港,於陳大師佛牌店坐鎮七天法會,為善信改運驅邪。然後美瑛又要開始忙了,整天接電話登記資訊,照樣只接待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港澳臺和內地不限。到了第十天,光陳大師的朋友就有近二十人報名,再加上往佛牌店打電話和上門商量的,總共五十幾位,光訂金就有三十多萬港幣。

登康從泰國飛到香港,當晚和陳大師等人共進晚餐。席間談起阿贊巴登來,登康說:“那個傢伙,只能算是鬼王的半個徒弟,水平很普通。當年在馬來西亞,我一個人對抗兩名降頭師,把他們……”我立刻打斷他的話,說今晚不談阿贊巴登的事,還是說說明天法會的細節。陳大師雖然沒和阿贊巴登過多接觸,但覺得他人還不錯,不像傳說中的東南亞巫師那麼可怕,所以印象還行。現在聽到登康一個勁貶低他,表情露出幾分不快。

方剛問:“不用提前設好法壇嗎?”

“只要不是解降和落降,什麼法壇和域耶都不用。”登康說。

美瑛問:“阿贊登康師父,聽說您是菲律賓鬼王派的徒弟,鬼王就是最厲害的鬼嗎?”

登康說鬼王二字只是個比喻,指控靈術高深,對陰靈的禁錮比其他法門更有效而已。

女助理小凡問:“那鬼王也會死嗎?他是不是已經修煉成精了?”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登康說鬼王又不是真的鬼,也有生老病死。但有的黑法師父死後不願投胎,還得在陰間繼續修煉,那就會變成山精。

吃飯的時候,登康給美瑛等人講了不少關於菲律賓鬼王的“事蹟”,聽得大家咋舌不已。鬼王是典型的六親不認,給錢就落降,數年前曾經有人和鬼王的叔叔交惡,出了大概摺合人民幣兩萬元給鬼王,讓他給自己的親叔叔落降,鬼王照做了,結果叔叔全身被蟲子吃光而慘死。從那以後,鬼王的親戚們都和他疏遠,他也立了規矩,凡是想在鬼王派修黑法的人,必須先給自己的親人落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