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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的說法,就算沒有狗的陰靈纏擾,恐怕他也活不了幾年。光那個大瘤子,對他的健康就有很大影響。我覺得範母要是沒了範老二這個丈夫,趁不算太老,再找個本分的中年男人再成個家,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往後,我和范家再沒什麼聯絡,也許範老二的怪病並沒耽誤他繼續喝酒,也許某天他已經死在酒上,那我就不知道了。

正準備從瀋陽回到泰國去,這天晚上方剛給我打電話,問什麼時候有空,要一起去趟香港。我問什麼事,方剛說:“在陳大師告訴你阿贊巴登失蹤的前一天,我收到他給我發的簡訊,內容只有幾個數字,我以為他發錯了,就沒回。第二天聽你說他跑去了寮國,就覺得這個簡訊恐怕不普通。”

“什麼數字,怎麼沒聽你說起過?”我問。

方剛說:“我是想琢磨出什麼含義來,可看來沒有進展,所以打算去香港大埔圍村阿贊巴登之前落腳的地方看看。”我同意他的提議,就直接訂了從瀋陽去香港的機票,約好和方剛在陳大師的佛牌店碰面。

兩天後,我和方剛在佛牌店裡碰了面,美瑛已經升任店長,下面還有兩個店員,一男一女,都要聽她的指揮。佛牌店生意越來越好,每次找我要貨,起碼都是五六十條以上。陳大師開車到佛牌店和我倆見面,在附近的餐廳,我們說起阿贊巴登的事,陳大師感嘆:“佛牌這行業真不是人人都能做,我開始以為和搞風水差不多,可這一年多來,遇到的風險和意外也不少。他能跑去哪裡呢?”

我說:“暫時還沒有眉目,所以想去大埔的圍村看看。”陳大師問我是否還記得路線,我說沒問題,他掏出圍村的鑰匙遞給我,讓我隨時過去,現在一直空著沒人住。

趕早不趕晚,我和方剛辭別陳大師,就乘計程車一路由尖沙咀來到大埔。在車上,方剛給我看手機螢幕,阿贊巴登發給他的那條簡訊內容很簡單,只有不到十個阿拉伯數字。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阿贊巴登感應到神的啟示,告訴我們香港六合彩的開獎號碼?”我笑問。方剛狠狠瞪著我一眼,收起手機。

來到大埔圍村,掏鑰匙進了阿贊巴登之前住的那間屋,開啟電燈,我和方剛仔細尋找可疑之處。阿贊巴登看來是個生活很有規律的人,就算不辭而別,屋裡也收拾得乾乾淨淨,我甚至懷疑他臨走的時候是不是僱了保潔員打掃過房間。

找了半天,唯一值得懷疑的地方,就是桌上平鋪的那張東南亞地圖了。這地圖端端正正地擺在桌上,好像是故意放的,雖然出入境記錄顯示,阿贊巴登是從香港去的寮國,但也不用把地圖擺得這麼顯眼。

方剛拿起地圖,仔細看著上面是否寫有文字或數字,又對著燈光看有沒有水印,但什麼也沒有。我想起他手機裡的那串數字簡訊,就隨口問會不會是經緯度。

第0512章登康

方剛看了看我,拿出手機,找來一支筆,先把這串數字按經緯度記在紙上,又在地圖中按經緯度做了標記,果然,定位出來的交叉點就是在寮國。我倆都很興奮。為了更精確,我和方剛離開圍村,找了一家有電腦能上網的咖啡廳,在網路上搜尋具有經緯度尋找功能的軟體,把數字輸進去,地圖上顯示的具體地點是寮國北部一個叫“孟松”的地方。

“算不算答案?”我問。

方剛想了半天,說:“不管是不是正確答案,也要試試,不然登康那個傢伙怎麼也不肯給我倆解降,而且阿贊巴登也不能躲一輩子,總得想辦法解決問題。要是登康問起,先不要告訴他。阿贊巴登從泰國躲去香港,說到底也是因為我們要對付蔣姐,他是幫我們才出的事,不能出賣他。”說到這裡,他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我,我猜方剛可能還對我之前在登康面前把阿贊巴登和蔣姐的事說出來,而耿耿於懷吧。

回到那間有陳大師VIP卡的酒店,我和方剛正在商量什麼時候出發,登康給我打來電話,問阿贊巴登的事。我謊稱還沒有眉目。說正在香港一個朋友開的佛牌店辦事。登康似乎對此事很有興趣,一個勁問。我就說是個著名的風水師,姓陳,在彌敦道開了一間佛牌店,我有時去坐鎮充當高階顧問,也會偶爾從泰國請阿贊師父來開個法會,給善信刺符、轉運和加持佛牌什麼的。

登康問:“那個陳大師是不是認識很多有頭有臉的人?”我說當然,人家是香港著名的風水師,自己本身就是富豪。在太平山有別墅呢。登康說,讓我聯絡他去佛牌店開個法會如何。

我沒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問你是缺錢嗎,登康笑答:“我缺的是關係,說實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