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著吃,再配以特製的幾種醬料。簡直好吃到不行。
幾口冰鎮啤酒喝下去,我這頭疼才徹底好轉。邊把螃蟹放在烤盤上,我邊提出自己的憂慮,方剛倒著啤酒。嘿嘿笑:“小子,不用擔心,這尊山精,阿贊蓬是要定了!”
“這麼肯定?”我疑惑。
方剛給我在玻璃杯中倒滿了啤酒:“當然,你知道靈體山精這東西,對黑衣阿贊來說是什麼嗎?”
我搖搖頭,他說:“對軍人來說,最想得到的是一把先進的槍。對武士來說,最想得到的就是一把鋒利的刀。對老謝來說,最想得到的是一張永遠免費的餐廳VIP卡,對黑衣阿贊來說,最想得到的就是能幫助修黑法的供奉物。最差的也得是獨立靈佛牌。好點兒就是小鬼,或者域耶,山精是最理想的東西,而在山精當中。最好的就是靈體山精。”
聽了這番話,我真是哭笑不得,居然連老謝都在其中。想起當初在寮國的深山中,因為這個靈體山精。光降頭師就死了兩位,還有那個可憐的年輕徒弟。我問:“那靈體山精是不是極難禁錮?之前可有不少人喪命,這兩位別再出事。”
方剛邊剝蝦皮,邊說:“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阿贊蓬看到靈體山精,就像光棍漢看到沒穿衣服的寡婦,就算拼了命也會搞定!”
我一口飲料含在嘴裡,差點又嗆著,方剛瞪著我:“你小子是不是得了冠心病,怎麼總嗆?”我心想你說話要是沒這麼多比喻,我就永遠不會嗆。
睡到次日醒來,方剛開車帶我再次回到阿贊蓬的家,在助手的帶領下,我驚訝地看到那個樓中廟裡居然有四位阿贊師父,除阿贊蓬和黑眼阿贊之外,還有兩個沒見過的。一位身材高大、體闊腰圓,穿黃色長袍,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龍婆僧,而他滿身的黑巫咒紋刺出賣了身份;另一位則是乾瘦乾瘦的中年男人,穿著灰色衣褲,臉上密密麻麻的紋刺已經看不清他的五官。
這四個人都盤腿坐在地上,圍著那個裝有靈體山精的木盒,其中兩位師父低聲唸誦經咒,聲音非常小,不仔細聽都無法分辨。而另兩位師父喘著氣,臉色發白。阿贊蓬的助手神色有幾分疲憊,估計昨晚的傷勢不輕,一時半會恢復不了。四位阿贊手中都握著白色經線,在靈體山精的身體上也纏了好幾道。
阿贊蓬的助手低聲對我們說:“師父們已經加持了三個多小時,現在都堅持不住了,可又不能半途而廢,否則山精的怨氣反彈。以後再也沒法禁錮,只能送到深山中,設地壇永遠埋在地下了。”
“要不要再找一位阿贊師父來幫忙?”我問。
助手搖搖頭:“在曼谷沒那麼多黑衣阿贊,我師父認識的也只有這三位,外地的趕來又來不及,到下午要是再沒有轉機,四位師父就只能放棄了。”
方剛想了想,掏出手機走出廟,在角落打著電話。幾分鐘後回來,他告訴助手一會兒還有位黑衣阿贊會來,他是菲律賓鬼王派的。助手喜出望外,連連點頭。
說完方剛就出去了。讓我留在這裡。我心想阿贊巴登就在曼谷,這真是個好機會,不能放過。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方剛和穿著白色衣褲的阿贊巴登走進樓中小廟。看到我也在場,阿贊巴登朝我點了點頭,從揹包中取出那顆域耶,放在地上,他就坐在四位師父的外圍,助手從山精盒中抽出那根經線,交到阿贊巴登手裡。
阿贊巴登左手按著域耶,右手握著經線的末端,開始唸誦經咒。不到十分鐘,那兩位原本沒念誦經咒的師父也開始唸誦著,而且四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與阿贊巴登的經咒聲夾雜在一起。
半小時後。阿贊蓬伸出左手,助手連忙掏出一柄小刀,迅速將他左手中指割破,阿贊蓬把血滴在靈體山精上,另外兩位阿贊也同樣由助手割破左手中指,依次將血滴入,最後是那位黑眼阿贊,四個人的血分別滴在靈體山精的眼窩和口中。
阿贊蓬對助手示意,那助手拿著一個小鐵盒,裡面盛著很多金燦燦的半液狀物體。助手用一個小刷子,把金粉刷在山精的頭部和手腳上,山精身上頓時像鍍了金,反出金光來。
刷完金粉之後,阿贊蓬又取出三根紅色的細麻繩,分別把靈體山精的頭、腰和雙腳繫上,最後用手指蘸著一種黑色顏料,在山精的胸口寫了幾個符號。
做完這些,五位阿贊師父就像約好了似的,幾乎在同時停止唸誦經咒,把經線放開。助手面露驚喜之色,幾位阿贊也紛紛站起身,他們可能是坐得太久,又耗費大量法力,一個個臉色慘白,走路都有些不穩。
助手把那三位阿贊送走,又讓阿贊巴登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