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姦的事。”
“就像我說的,我已經看到了新聞報道,眼下媒體正紛紛對你開火,我是說,你簡直成了眾矢之的,因此我應該乖乖地不要插手,我才不需要那女人再回來攪和我的日子呢!可是真見鬼,我真希望當初有人幫幫我。”
'〃文〃'“所以你幫我一把吧!”我說。
'〃人〃'“首先,她收回了指控……你知道這事,對吧?”
'〃書〃'“我知道,那你到底有沒有犯事?”
'〃屋〃'“見鬼去吧,我當然沒犯事,你犯事了嗎?”
“沒有。”
“那就是了。”
湯米又要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那我來問問,你們的婚姻和諧嗎?艾米開心嗎?”
我沒有回答。
“你不需要回答,我猜答案應該是‘不’。不管什麼原因,艾米不太開心,我甚至不想問為什麼。我可以猜,不過我不打算開口細問,但我想你一定清楚這一點:每當艾米不開心的時候,她就喜歡扮演上帝的角色,而且是‘舊約’裡的上帝。”
“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會施行懲罰,”湯米說,“毫不留情的懲罰。”他在電話裡笑了起來,“我想說,你真應該來瞅瞅我的模樣,我看上去真的不像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強姦犯,反而更像個癟三,我也的確是個癟三,我唱卡拉OK的常備曲目就是為了大聲喊個夠,每次看《教父II》我都會忍不住掉眼淚。”他嚥了一口酒,接著咳嗽了起來。
“是因為弗雷多?”我問道。
“是因為弗雷多,沒錯,可憐的弗雷多。”
“做了人家的墊腳石。”'1'我說。
大多數男人能在體育話題上找到共鳴,而湯米與我則是兩個痴迷電影的怪才,眼下我們談起了電影,恰似球迷們談起一場著名的橄欖球賽。我們都知道那句臺詞,而正因為我們兩個人都說得出那句臺詞,因此省了好一番閒聊的工夫,免得揣摩對方肚子裡是不是有貨。
湯米又喝了一口酒,“見鬼,事情荒謬得不得了。”
“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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