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救星。我的故事會結結實實滿足德西那一腔呵護殘花敗柳的熱切希望,誰讓我現在變成了一朵最為經霜受雪的殘花呢。早在寄宿制學校時,我就已經跟德西講過一個故事:我的父親每天晚上都會鑽進我的臥室,而我身穿粉紅色的花邊睡袍,雙眼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一直等到父親完事。自從這個謊話進了德西的耳朵,他就對我深陷愛河,我心知他想象著與我翻雲覆雨,想象著在進入我體內的那一瞬間對我萬般溫柔千般體貼,輕輕地撫摸著我的秀髮,我還心知他想象著我在委身於他時輕輕地抽泣。
“我絕不能再過以前的生活,德西,尼克終有一天會殺了我,我會時時刻刻提心吊膽,但我又不能讓他坐牢,當初我只是想銷聲匿跡,我不知道警察會把他當成兇手。”
我說著嬌滴滴地向臺上的樂隊瞄了一眼,一位瘦骨嶙峋的古稀老人正唱著一首情歌。在離我們這一桌不遠的地方,一個後背挺得筆直、蓄著鬍鬚的男人把自己的杯子對著附近的一隻垃圾桶扔了過來,那隻垃圾桶正靠著我、德西和一堵牆,要是當初我挑的是個風景如畫的座位,那該有多好哪。扔杯子的傢伙正歪著腦袋打量我,那副迷惑不解的模樣顯得有點兒過火,如果他是個卡通角色的話,只怕已經撓了撓腦袋。不知為何,我心裡冒出一個念頭——“這個人看上去挺像個警察”,於是轉過身把後背衝著他。
“你根本用不著擔心尼克。”德西說,“讓我來操這份心吧,我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