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喪期間,是不可以行男女之事的,更何況召妓進門,侍奉自己。這樣做,漫說是京城高官、一代名士了,就是一般人,也是有礙封建倫理的。因此,無論賽金花,還是洪鈞,都難以逃脫乾淨。
賽金花說:“洪先生一天不見我便想我。”這說明賽金花自有其迷人之處,要不,不會把洪鈞迷得一天不見都要想。但現在看照片,真的看不出賽金花有什麼迷人之處,小腳,小個兒,小眼,小嘴,可以說,一點兒都說不上漂亮。也許,現在和那時的審美標準不一樣。
在幾乎所有關於賽金花的傳記或傳奇書中,都難以找到對賽金花美貌的描寫。只有《孽海花》裡有這樣一段,說她是:“不長不短,不肥不瘦,面如瓜子,臉若桃花,兩條欲蹙不蹙的蛾眉,一雙似開非開的鳳眼,似曾相識,莫道無情,正是說不盡的體態風流,風姿綽約。”也看不大出她到底哪裡漂亮迷人,因為所有明清話本中對女人都是這樣的描寫,一律都是這些陳詞濫調,說賽金花這樣,說別人也是這樣,沒有一點兒具體而特別的地方。
洪鈞服孝期滿,那一年,即1889年的正月十四,洪鈞把賽金花迎娶進門,正兒八經地舉辦了熱熱鬧鬧的婚禮。那時賽金花還不到15歲,洪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