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解決了。”原本正安心開車的司機突然微微回頭瞥了雲夜一眼,淡淡說著。
“這樣啊,那你就加速吧。”雲夜的笑容加深了一點,別有深意地看了Gaiser一眼後拍了拍手;“你們把安全帶都繫好噢。”語氣中帶上了點笑意。
話音剛落,車子猛然加速,歪歪斜斜地穿梭在各輛車子之間,除了繫牢安全帶,還不得不拉好扶手,一路的心驚肉跳後車子以一個急剎車終於是停止的運轉。
“天吶,這什麼司機?他把交通法當什麼了?”Brecht有些虛脫地擦了擦汗,雖然沒有過山車那麼刺激,但也夠了啦。
“感覺還不錯吧?”而云夜卻神色如常,怎麼聽上去還像是在推銷什麼似的呢?
“這樣的感覺,還是不要再有比較好。”Eckersberg苦笑一下,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唉?還以為你們會喜歡的呢。”雲夜無辜地笑著,率先跳下了車,早已後人等在了一邊。
走向等在一旁的人,燦爛地笑著,擁抱,親吻,一如熱戀中的人;看得後面下車的三人神色各異。
燦爛的陽光加上兩道笑容,映襯的卻是Gaiser算得上慘白的臉色了。
“Gaiser,我是該如此稱呼你呢?還是該稱呼你為真田先生?”雲夜故作無辜地笑著,暗中卻腹誹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一個兩個都有可能冒出個私生的孩子;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了跡部,那怪異的程度讓後者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想到什麼不華麗的事情了?
“雲夜,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又是改變我們幾個的行程又說些莫名的話,到底怎麼了?”最後時刻,Gaiser依舊想要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雲夜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拍了拍跡部的肩;“這麼不華麗的人交給你搞定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一把抓住準備開溜的人,跡部笑得促狹。
“沒關係,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拜託了。”雲夜猛然搖頭,她才不要管接下去那麼無聊的事情,反正她現在也安全了,她不會再“任性”了啦。
“誰說你的事就是本大爺的事的?自己解決。”跡部堅定地不讓雲夜離開,他可不是來幫她收拾攤子的。
“親愛的景吾哥哥,不要啦。”雲夜開始撒嬌,反正,她是懶得再管了啦。
“你叫敬愛的也沒用。”可惜,另一個人到半個小時前也累得夠嗆,期間還要被某人氣個半死,所以也非常堅定地不準備幫忙。
“吶,不要這樣啊...”雲夜垮下了臉,要不是為了自身安全,她會管這些?她好心幫他們怎麼到最後還要她出力呢?
“不要怎樣?”跡部輕笑,除了不要“有難同當”之外,如此還有沒有其他用意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說...”Brecht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已經在跳動了;“我們不是來看你們打情罵俏的吧?”臉色也想當不好看,他認為跡部完全就是故意的,成心的...太惡劣了!
雲夜無辜地笑著,皺了皺眉,走到Gaiser面前;“否認也沒有用,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抿了抿嘴,也知道再掩飾也無用,Gaiser反倒是笑了;“我不過是個傳遞訊息的,應該還有活路吧?”
“當然。”雲夜笑得相當和煦,只是在對面的人眼中卻很怪異——怎麼看都像是在看要被宰殺的豬吧?
“條件?”完全做好了被“宰”的準備。
“聽說你有一把1716年的斯式小提琴?”雲夜笑彎了眼;而她身後的跡部則不華麗地翻了個白眼,他還以為這次她怎麼那麼賣力了,原來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果然是不華麗的女人!
“比起琴,還是命比較重要;不過,如此一把琴...”
“我會饒你父親一命的。”雲夜的笑容是那樣“和藹可親”。
“那麼...”
“請簽了這份協議你就可以離開了,當然,在你將小提琴給我之前,我會讓人好好保護你的父親和她的孫女的。”從包中抽出一份檔案,準備充分。
看也不看,苦笑著簽下了名字;Gaiser轉身就離開,他一點也不想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的;他不過就是個中間人,一個為自己父親做事的中間人罷了。
“對了,也許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所以請替我轉告你父親一句話好嗎?”收起檔案,雲夜的心情顯得相當地好。
“什麼?”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