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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呢?”雲夜微微仰頭,似乎是在考慮措辭,半晌;“他說我任性,那麼我就任性給他看啊。”

仁王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請不要用那麼無辜的表情來說這種事情好嗎?這讓他接下來說什麼好呢?真是......

“不說這個,你找我就為了八卦這事?”雲夜不以為意地笑著轉移了話題。

“這怎麼是八卦呢,我們是關心雲...”突然就噤聲了,仁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哦?你們關心我哦。”雲夜眯起眼眸笑得歡樂;“不知道這個‘們’字代表了多少人呢?”一個個都閒過頭了嗎?

“這個嘛...”仁王眼神恍惚,想著要怎麼才能們混過關。

“仁王學長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雲夜突然轉身,靠著後面的欄杆,徑自低頭笑著。

“什麼?”仁王覺得他真倒黴,幹嗎過來問這種事情呢?看好戲就好,怎麼就...唉!

“朋友是用來幹嗎的?朋友當然是用來出賣的。”淡淡笑著,可是仁王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離夏天也不遠了,怎麼還會冷呢?

“呃...”仁王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年多的時間讓這個原本熟悉了陌生再熟悉的人再次變得陌生,更加平和的態度之下除了那份依然被固定的距離,更多了一份洞穿一切的笑意,善意的、諷刺的、淡然的...卻更加難以辨別。

“人已經來了,我也該走了。”不再給仁王說話的機會,微笑著揮手告別;仁王看著樓下停著的車輛,突然就皺起了眉頭,完全就不像是雲夜的風格啊!這事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一點?到底在玩什麼呢?

只是這一刻,沒有人可以給他答案。

三日後——

天空飄起了綿綿細雨,但車子依然在在高速公路上飛馳,看著高速公路上的路標,其中有一個還算對日本熟悉的人忍不住疑惑地問;“這條路,不是去伊豆的嗎?我們要去的不是群馬縣嗎?”

因為這話,車上的其他人兩個人對雲夜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不!我們要去的是伊豆。”坐在後排窗邊的人留給其他人的不過是一個側臉,似是在微笑,可是從窗戶上反射的影子來看卻像是在譏諷。

Gaiser皺眉看著如此的雲夜,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重,偷偷拿出手機,卻——

“不用打電話了,估計已經都被捕了。”雲夜淡淡笑著,說不出的寧靜;“真是可惜了,那麼多的職業”最後兩個字卻被掩去,沒有人聽見;縱然這樣,Gaiser的臉色卻也在瞬間變得慘白。

“雲夜,你們在說什麼?”Brecht聽得一頭霧水,不由好奇地提問。

“對不起,這一次,大概是我利用了你們。”雲夜依舊看著窗外,淡淡笑著;不過,怎麼就沒有人看出她真的有歉意呢?

“利用不利用的我們也不是太有所謂,反正我們好像也沒怎麼樣,不過你能不能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Brecht所有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來;不過是答應參加演出,這又利用了他們什麼呢?

“具體的到伊豆的別墅後讓其他人跟你們說吧。”懶洋洋地搖了搖頭,雲夜不喜歡做這種解釋的工作。

“算了。”Eckersberg無奈地搖了搖頭,雲夜不想說的事還真的沒有人能逼她說出口的;不過...目光掃過Gaiser,這個人又是怎麼回事?這人不是在歌劇院呆滿了三年然後申請了樂團的演出席位才讓他這次與他們同行演出的嗎?他跟雲夜之間有什麼呢?

“雲夜,你在說什麼呢?”Gaiser似乎已經平靜了下來;“我只是奇怪為什麼突然改變路線而已,你說的又是什麼事呢?”

“是嗎?”雲夜終於轉頭,微笑著,彷彿連眼眸都帶上了笑意。

“本來就只是怎樣嘛。”Gaiser硬著頭皮回答;“還有”突然又楞了一下;“本來跟在我們後面的車子呢?”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早就分道揚鑣了嘛,他們要去的才是群馬縣。”雲夜用手指擦去窗戶上的水汽。

“你到底什麼意思?”Gaiser一直盯著雲夜,暗自吞了口口水,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你該明白的不是嗎?”雲夜不甚在意地反問

然後出現了一陣沉默,Gaiser蒼白著臉不說話;而Brecht和Eckersberg則疑惑地面面相覷,誰能先跟他們解釋一下這演的是哪一齣?

“雲夜小姐,跡部少爺說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