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白狐皮做的披風?翠花同學滿意地點了點頭:“嗯不錯,貌似還是一個大家小姐!”
晃了晃腦袋,聽著那叮叮鐺鐺地環佩聲響笑了,伸手摸了摸,滿頭地都是金屬首飾啊!拔了一件兒下來,金燦燦地直晃眼兒!再拔了一件下來,小拇指大的珍珠串成十來厘米長的串,在一件餾金託體上編了六七排!接著拔下六七件,件件都是金玉珍寶做的頭花首飾!
“發了!發了!真的發了!” 迎著山風的苗翠花同學某根兒神經有些不受控制了,歇斯底里的笑聲脫口而出,驚醒了在林子裡打盹的鳥兒,可憐山中的鳥兒們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一個個爭先恐後地騰空而起!
試著動了動,翠花發現自己身上除了腳踝有些疼外,其他也沒有什麼地方有傷,適應了一下忍著疼痛順著山體慢慢地往下走著。沒有走幾步,一輛支離破碎的馬車攔住了去路,錦衣綵綢的被褥、衣服四散一地,還有幾個金燦燦的東西露在雪裡,看著這些東西苗翠花兩眼放光,一邊哈哈地笑著一邊將那些黃白之物蒐羅起來,收完後用一件衣服包起來,用手掂掂,好傢伙,估計得有近十斤!
“我賺錢啦,賺錢啦,我都不知道怎麼去花
我左手買個諾基亞右手買個摩托羅拉
我移動聯通小靈通一天換一個電話號碼呀
我坐完賓士開寶馬沒事洗桑拿吃龍蝦
我賺錢啦,賺錢啦,光保姆就請了仨
……
我廁所牆上掛國畫;倍兒象藝術家呀
我貸款按揭名牌西服手錶和電腦……”
苗翠花扛著真金白銀,一路哼著小曲兒來到了山下,所謂樂極生悲,苗翠花看到了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半禿瓢子”!雖說那人頭頂都罩著帽子,如今清宮戲氾濫,就他們那樣的袍褂馬靴地誰看不出來啊!苗翠花她忍不住眼角一抽,嘴角一咧,噗地一聲——倒地了!
“太上老君,你丫的陰我!這啥世道啊,神仙都那麼小心眼!”翠花從眩暈中醒過來,撲到地上拍打著雪花淚流滿面!
轉過頭瞟了一眼山坡下的那人,苗翠花繼續流淚:“老君爺爺,你是神仙有大量,就不要小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亂罵神仙了,你就給我換一個地方吧!求求您了!”
求了半天沒有動靜,苗翠花一咬牙,一跺腳,指天大罵道:“太上老君,你這個老不修的出來!我問你,你算個什麼神仙?跟我一個凡人加小孩計較!人家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好歹也是一個神仙,別說撐船了,江河湖海也能容吧!我就跟你開了一個小玩笑,你至於嗎?非得跟我過不去!老不修,給老孃下來!老孃要把你的鬍子全拔光!下來!下來啊!”
天空中飄過一片彩雲,萬丈霞光普照大地,苗翠花一陣興奮,心道:“看來神仙是求不來的,要讓神仙顯靈得用罵的!”不過,她剛嘀咕完腦子裡又傳來一陣眩暈,她感覺到自己四腳頓時無力,撲通一聲又撲到了地上。
苗翠花在黑暗中使勁地奔跑著,她知道她現在是離了魂了,畢竟已經有過兩次的經驗了嘛!她要找太上老君問清楚,為毛要這樣對她,天底下那麼多的人罵神仙,他都不計較,為毛非得跟她這麼一個小女子計較!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地跑,都跑不出那片黑暗,連太上老君身上的一根毛都沒有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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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倒黴催得死都死不成 。。。
一家農舍裡,一個狹小的偏房門口立著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該男人身著普通的藏青色的短打夾襖,頭罩著一頂同色的棉帽子,帽子的左右兩邊吊著兩片花絨搭子,上臉兒上圍著半圈像是獸皮的玩意,後腦處有一地兒開了線縫,裡面的棉花翻了出來,許是露在外面時間長了,泛著爛羊油的顏色。
這人手上擺著一個破口的碗,碗裡盛著半捧黑漆漆的液體,那液體在寒風著冒著煙兒,煙兒裡和著一股子的藥香味。這藥許是剛熬出來的,那人將藥碗換了一個手端著,空出來的手將眼前的門推開。隨著破木門緩緩地推開,一張清秀的小臉兒露了出來,那張小臉兒一點蒼白得比外面地上的雪兒還白上幾分,讓人看了總忍不住想要憐惜。
中年人將碗放在亂草堆邊的地上,他就著女孩子躺著的地方坐下,動作輕柔將女孩扶起,一雙佈滿了慈愛的眼神仔細地打量著女孩。
一股草腥味順著一股熱湯衝上翠花的腦門,翠花難受得直襬頭,可恨那個挨千刀的東西把她的頭摁住不讓動,又腥又苦的熱湯子一股腦地灌進了她的喉管,那略帶黏稠湯子一轉眼就滾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