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與你剛剛說到的‘巧合’又有什麼關係?”
輕輕撫摸著木榻上的白熊皮,紫千豪道:“我們便大膽做一項假定——谷百恕邀同武當派的‘非烈子’等人同往青城山瞻遊,或者,谷百恕與非烈子不約而同的為了某一種原因先後上了青城山,這時,恰好我們的戰書送達,然後,經由谷百恕或凌澄道人的遊說敦促,非烈子才答允相助——我們要知道,如今在對方的陣勢中,也只有他們兩人才僅有遊說非烈子的份量!”
熊無極連連頷首道:
“對,定是他兩個人出的點子!”
急迫的,苟圖昌道:
“那麼,天亮後我們要以什麼方法對付‘武當派’的來人呢?”
龍頭老大……二十四、誓生死臨危受命
二十四、誓生死臨危受命
紫千豪笑了笑,道:
“不過也是老生常談而已。”
苟圖昌迷惘的道:
“老生常談?怎麼個老生常談法?”
低沉的,紫千豪道:
“先禮而後兵,先禮,是江湖上傳統的和事方式,也表露了我們的胸襟,為的是希望‘武當派’能與我們澄清誤會,消除爭端,後兵麼,就更簡單了,設若‘武當派’不接化干戈為玉帛,堅欲以武力解決——或定要壓迫我們所不能做的事,則只有在功量上分強弱,以強硬的手段去論曲直了!”
熊無極介面道:
“照說呢,‘武當派’的牛鼻子們該是十分通情達理,高瞻遠矚的,但我們若是腐迂起來卻也叫人不敢看,往往,他們的觀點與我們大不相同,有很多事的做法也南轅北轍,差出了十萬八千里,乾脆點說,就是我們與‘武當派’根本就不是生活在一個世間的人,他們那一套,有時俟完全和我們不沾邊,所以,我們這‘先禮’的一招,恐怕他們未見得肯接受!”
紫千豪抿抿唇,道:
“怎麼說?”
吞了唾沫,熊無極道;
“我認為,不管是谷百恕也好,凌澄老道也好,無論是誰出面或者一同出面請武當的非烈子助拳,而既然非烈子已經答允下來,除了敦請他的人面予關係之外,非烈子本身也一定認為他有可以伸手助拳的理由,方才我已說過這些老牛鼻子對人對事的看法常常與我們大不一樣,更甚者,只要他們一旦打算及決定要怎麼做了,他們就很少轉彎,因為他們相信自己認定的道理是正確的,雖然,有時候那些道理在我們看來十分怪誕不經……”沉吟著,紫千豪面色有些陰霾了,他道:“以你看,熊兄,天亮之後的這次約鬥,‘武當派’是—定要硬幹了?”
熊無極無疑的道:
“我看是如此。”
輕喟一聲,紫千豪道;
“為什麼呢?‘武當派’莫非不知道他們的此一行動乃是十分不智又魯莽的麼?這要用生命來做抵押的礙…”熊無極冷笑道:“可能他們都在這個世間活膩味了,他們認為活著受罪,還不如早歸道山,到他們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