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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惹參政大人生氣,大人說怎麼做。王某就怎麼做!元澤、文約,王某先告辭了!”

說完拱拱手,向前院走去。

“呂大人”鄧綰急呼,欲要對方留步。

昌惠卿沒有回頭,徑直走了。

邸綰大是疑惑,轉而向王籌問道:“元澤,呂大人這是”

“老狐狸!”看著遠去的呂惠卿,王薯呸地一聲,不屑之極,目光卻甚是複雜。

“元澤”

王薯看見鄧綰的疑惑,怒道:“這個呂惠卿,好人他做,惡人卻要我等去做。什麼父親交代怎麼做他就怎麼做,他心裡怎麼想,誰不明白。多!”

那綰愁道:“那我等如何應對?”

王窘看看左右,發現無人後才低聲交代:“文約,你不是與大半御史交好麼?讓他們反對封禪吧,鬧得越兇越好!”

“可是王參政說了,不要摻合太早。

”鄧綰甚是猶豫。

王薯恨鐵不成鋼瞪他一眼:“若不早下先手,待得大局已定。黃花菜都涼了!不管對方是什麼意圖,只要官家出京不成,一切自然迎刃而解。屆時讓他們白忙活一陣,哼!不過父親也說得對,不能出頭。你暗中攛掇即可,莫要出面。明白麼?”

那絡嘆道:“也惟有試他一試。”

海州大學,醉翁湖。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已經青幽的柳條隨著明媚的陽光倒影在湖面之上,垂條輕拂,伴隨著四月底的夏風送來了陣陣草香木氣。

湖邊的小亭裡。沈歡與範一農相對而坐。

“介古兄,你放下繁忙的公務,讓小弟過來,不會就是要抒發為政辛酸的感慨吧?”沈歡呵呵大笑。向對面的範一農發問,“雖然說偷的半日閒,此處風景亦是不錯。可也不至於讓你這個工作狂人鬆懈半天吧?”

沉穩而有風範的範一農並不介意沈歡的玩笑,幾年歷練,他早不是當初那個衝動任事的範一農,而是跟隨沈歡見識頗廣的範一農了。

沈歡此人一向是動嘴不動手的懶人。有什麼要做,只出謀劃策,動手去實行的更多是下面之人。範一農更到黴,作為通判,更多是來監督知州的,卻也給沈歡抓丁。從事具體的事務。官場鍛鍊人呀。幾年下來,當年那個只憑著一腔熱誠一路前進的青年,如今也是一把政治好手了!

範一農捏著杯蓋撥弄著杯中的茶水,淡笑說道:“範某隻是好奇。子賢在海州日報上大肆鼓吹要官家封禪泰山,還要官家來海州看一看。如今已經過去十天了,而據京城傳來的訊息,朝廷眾臣,不同意官家封禪者眾多,議論紛紛,莫衷一是。甚至說是太皇太后也不同意封禪。令官家也做不了主,到此時還不能有個定義。如此局勢,你作為始作俑者,怎麼還能穩坐釣魚臺?或者說你胸有成竹,另有定計?”

第二百五十四章送信

三城裡頭確實為了皇帝泰山封禪事鬧得其是激烈,議六

當趙顧把這事拿到朝堂上討論的時候,宰相參政等人保持沉默,不發表意見;御史中承也深自緘默。//準備觀望。可是底下那些御史坐不住了。再一次像脫韁的野馬,未經過範純仁這個上司同意,紛紛上章言論。大多反對封禪,還抬出各種祖宗禁忌來作理由,總之一句話,皇帝不去封禪,還是明君;一旦成行,則非明君。

範純仁這次倒沒有以往那般生氣。反而像看戲一般,饒有興致地看著手下人表演,心裡還暗暗解氣,君不見看了奏章的皇帝一連幾天上朝都黑著臉麼!看御史的眼色也複雜了許多。不過迎上範純仁那無辜兼抱歉的神色,明知怎麼一回事的他也不好意思發脾氣。

吵吵鬧鬧好幾天,圍繞封禪與不的主題,沒個結果,趙顧悶悶不樂。倒是把朝政之事給荒廢了幾天。致使中外頗多怨言,連帶著司馬斃,等人也發了幾句牢騷。

這種情況驚動了宮中靜養不大露面的太皇太后曹氏,曹太后從大局出發,把趙顧召過去,也不明言什麼。拉三扯四,最後才說祖宗建業艱難。傳國百餘年,方有太平盛世,官家你才登基不足十年,還當兢兢業業,以恆心毅力再做幾年,待得他年成績出來,才好作其他想。

趙潁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曹太后是讓他暫且不要做封禪之事,雖然不高興,可一向對曹太后很尊敬,倒也不敢反駁,只能唯唯諾諾,退了下來。

對老太后不敢怎麼樣,到了自己的地盤,趙顧徹底發作出來,狠狠砸了幾個價值不匪的上好瓷器,怒氣未歇的他連吃飯都沒心思了。到了大臣晉見的時候,更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