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毫無醉意的雙眼,安銘突然一陣火氣上頭:“你騙我!”
上官清壞笑:“我可沒跟你說我醉了。”
安銘凝氣抬手,就想揍人,沒想到上官清反應更快,一陣柔和的靈力穿過,輕易卸了他的力道,雙手重重被按在床鋪上,不過幾息,衣衫就被解開。
白皙的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起伏,上官清埋首在他頸肩舔吻,語氣帶著誘惑:“你看,你不是也受不住了麼?”
安銘這才察覺出不對,瞪著眼推開他的頭:“你下了藥?”
上官清毫不客氣的賣了隊友:“藥是君卿下的。”
安銘無力地倒在床上,臉上是一陣陣潮紅,身上燥熱遲遲未減,因身上這人不斷的磨蹭,更有洶湧之勢。
一陣熱血衝上頭,安銘脫口而出:“不是說了床上的事聽我的嗎!”
上官清一怔,突然笑倒在他身上。安銘反應過來,頓時臉上更熱。上官清捧著他的臉,吻了吻道:“那好,聽你的。你不就想在上面嗎?”
安銘眯著眼看他:“別以為我不懂!在不在上面無所謂,我、要、上、你!”
上官清輕笑:“好啊,不過……你有力氣麼?”
窗外慕崇然再次失笑,被蕭君卿捂著嘴帶走。
直到離得老遠,慕崇然才道:“你給他們用的什麼?安銘還能連力氣都沒有?”
蕭君卿挑眉看著他:“你想試試?”
慕崇然瞪他一眼,快步往回走。蕭君卿失笑搖了搖頭,跟在他身後慢慢走著。
哪有什麼藥,不過是些挑氣氛的香料。至於沒力氣……若是他上官清連這點技術都沒有,那麼活該被安銘制住不是嗎?
第79章 抉擇
初晨,陽光大好。一室旖旎被陽光撥開,隱隱縈繞溫存婉轉。
半躺在外側的男人微垂頭,看著懷裡安睡的人,眼中漾滿溫柔。
說不清楚是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人就完全刻在了心上。一點一滴融入生命,直到幡然醒悟,卻發現早已無法剝離。
那一身道袍,手中長劍,端的是一派清冷傲然。
他不敢去多求,只想著若是這人累了倦了,回頭的時候看得到自己,便已是足夠。可當他目光落處流轉的是痴悔和黯然,自己才突然發現,那份無私根本不會這般坦然。
他想要的更多,想要他眼中僅剩自己的身影,想要他醉酒時喃語得不再是別人得名字,想要他劍出血濺護衛在他身後的人是自己。
這份渴望如夢靨一般,日日痴纏著自己。呼之欲出的瘋狂,幾乎要將他沒頂吞噬。
直到突然有一天,他眼中因著自己的出現而閃現了一抹亮意。
那一刻的欣喜,遠遠勝過每一次瓶頸突破的晉級。
他的所有情緒,都牽扯在這人身上。而那讓無數人扼腕嘆息的情之一字,也終於成為了他所有的桎梏。
上官清笑著垂眸,看著懷中人伏在枕上睡著,清冷的臉上有幾分壓出的紅痕。
你將我縛在了你的牢籠,如今自己想要撤離,斷然是不可能的。
安銘被一聲輕笑吵醒,睜眼茫然地動了動,才發現身上一片痠痛。抬眼看了看擁著自己得人,記憶頓時湧入腦海。
初醒的沙啞帶著幾分威脅地意味:“上官清!!!”
上官清眼疾手快將人抓住,一把困在懷裡:“別激動!你身子受不了的。”
安銘咬牙看著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身上太疼,他根本沒力氣去多動。而且這人後來還餵給了他暫時壓抑靈力的藥,他現在根本沒有半分反抗能力。
陽光灑進屋中,帶著如同笑意一般的輕柔。兩人安睡在床上,第一次感受到難得的靜謐和溫柔。
……
卿雲抬頭看著那副祖師的畫像,良久才問道:“你真的決定了?”
蕭君卿笑了笑,點頭:“這一切事情皆與我息息相關,魔族之行必不可免。何況我總要給熙濛師兄一個說法,不能讓他白白隕落於這一場陰謀之中。”
卿雲回身看著他,眼中難得帶了憂慮:“君天境千年來無人踏入魔族,那裡的一切我也無法掌握。稍有不慎,你們便會永遠葬在那裡。”
蕭君卿笑道:“若是永遠龜縮在君天境,徒勞的晉升,怕是天劫來臨之日,我心中的惑解不了,也必然無法堪破天道。”
看著卿雲慢慢鬆懈了的眼神,蕭君卿道:“師兄與我境界相差太多,若是繼續留在這裡,我怕是真的要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