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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像個小天使,小辮子亦舞動翩飛,飛揚飄灑的可愛模樣沾染了許流年的每一絲觸動和流光輾轉的眼眸。

突然,一個藏族青年擠到他們中間,代替許流年牽過蘇然的手,拉著她一起舞動歌唱。

蘇然在黑夜中藉著昏黃的篝火才看清那人的臉,不禁嚇了一跳,失聲叫到:“顧瀟!”

許流年也看清了那人的模樣,驚異的喊到:“怎麼會是你?你怎麼也來了?”

顧瀟穿著一身的藏族服飾,難怪他們一開始並沒認出來。看見蘇然和許流年的驚異,顧瀟不置可否的笑著,“別說那麼多了,難得舞它一回,跳完這段我再和你們解釋。”

一看顧瀟的樣子就知道一切安好,他不過是來湊熱鬧的。

許流年小氣的把顧瀟拉到自己的左手邊,站在顧瀟和蘇然的中間,繼續跳舞。

顧瀟知道,自己曾失敗過的那道坎上,許流年這次是成功了。雖然遺憾,可是真心為他們祝福開心。

顧瀟大笑著嘲笑著許流年的小心眼,兩個曾經勢如水火的情敵,如今竟如同哥們一樣一路歡笑,一路高歌。

三個人坐在帳篷外的草地上,一人面前一罐青稞酒。

“先乾一杯!”顧瀟看著許流年的眼睛,眼底充滿氣度,豪爽的笑著。

許流年給自己斟了滿滿一大碗,豪氣的碰了一下顧瀟抬起的酒碗,“幹!”

“等等,我也要。”蘇然連忙給自己斟了一杯,卻被許流年一把奪了過去,“不行,你喝酥油茶。”

蘇然有點委屈的抱怨:“為什麼不行嘛!”

許流年認真的看著蘇然的眼睛,調笑似的對她講:“還是因為你姓蘇嘍!”

蘇然恍然大悟,原來“蘇”“酥”諧音,竟又一次被許流年當做嘲笑的理由,嬌嗔著假裝惱怒。

看著蘇然被氣急的可愛模樣,許流年更覺得有趣,大笑著挪走了她面前的一大罐青稞酒,斟滿一大碗的酥油茶,實實在在的放到了蘇然的面前。

許流年眼底的寵溺和蘇然的幸福都被顧瀟一一盡收眼底,想不到自己曾期盼的那一份幸福,竟敗給了他所愛之人的哥哥。即使不是親的,即使是毫無血脈的。

許流年和蘇然看出一旁顧瀟的尷尬,便低調著不敢再說笑玩鬧,努力照顧著他的情緒。

“大丈夫何患無妻,你們可不要小瞧我的魅力喲!”

顧瀟自顧自的緩解著剛剛的尷尬,像是十分漫不經心般,與他們說笑著。

“謝謝你,顧瀟。”許流年真誠的看著顧瀟的眼睛,對其道謝。“還記得不久前的一個賭嗎?明明是我輸了,卻還是”許流年有點慚愧的斟滿一杯酒,舉高敬給顧瀟:“違背賭誓,我認罰!”

顧瀟伸手擋住了那一大碗釀酒,“願賭服輸不假,可是我們彼此心照不宣的是那場賭局,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是我的裝備不齊才勃發了你的惻隱,如果說違背,倒是我,從一開始就違背了遊戲規則,所以出局也就難免了。”

顧瀟同斟一碗,“來!”兩個人男人同時一飲而下,像是一種閉幕,像是一種告別。

夜很深了,林卡中還是一片歡樂的飲酒放歌。

許流年和顧瀟都醉得很厲害,搖搖晃晃的已經有些胡言亂語起來。

蘇然趕緊叫來了扎西幫忙,攙扶著兩個醉漢各自回客棧休息。

蘇然怕他們走不穩摔倒,跟在他們的身邊搭手攙扶。呼散的熱氣參雜著青稞的味道,漂浮的雙頰邊,蘇然竟無意中聽到酒醉的顧瀟在低聲自言自語的呢喃。

“為什麼同樣不讓你喝酒,你就喜歡他霸道的毫無道理的解釋呢?如果是我,我一定會說,我怕你會胃痛。可是為什麼,你卻不喜歡呢?”

雖然是酒後胡言,可是蘇然聽清了顧瀟話裡的每一個字,這個問題,別說顧瀟不知道,就連她自己,也不見得懂。想來喜歡一個人,就如同許流年毫無章法,天真的如同孩子般的解釋一樣,何須道理,哪有理由。

蘇然一大早就起來了,跑到許流年的房間去叫這個宿醉不醒的傢伙起床。

許流年像個被家長逼迫著起床上學的小孩子一樣,各種耍賴搗蛋,好不容易才被蘇然從被窩裡拖出來。

等到許流年和蘇然站在顧瀟的房門前叫他一起出來吃早餐的時候,卻發現客棧的房間裡,早已是人去樓空,只留下一張字條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

“我先回去了。你們小兩口玩夠了就早日回來吧。缺了父母的祝福可不算是幸福的情侶喲!放心,迎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