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往何處去,她傻傻的望著四方的路,委屈的咬著嘴唇,一顆心幾乎被捏的粉碎。
她該去哪裡,該往何處去?
秦之炎,你如何忍心,如何忍心就這樣拋下我?你如何捨得,就這樣扔下我一個人獨自離去?你總是以為這樣對我是好的,司是沒有你在身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你如何狠心,如何可以這般狠心?
青夏的眼淚終於一行又一行的掉了下來,戰馬低低的哀鳴,茫然的回過頭來看著它的主人?
秦之炎,天地這般大,我該到哪裡去找你?我沒有家,沒有親人,我一無所有,你讓我獨自一人活在這空曠寂寥的人世中,難道就是你對我的仁慈?
秦之炎,秦之炎,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第二天一早程筱開啟店門,就看見青夏木頭人一樣失魂落魄的站在她的門前,衣衫那般單薄,面色青白,好似死去了一般。她大驚失色的將她拉進店裡,洗了溫熱的毛巾為她敷在臉上。
“他走的時幟,交給我一封信,說是將來若是有人來找他,就把信交給那個人。我原以為你們是一起走了,信也是託付我交給別人的,現在看來,是給你的吧。”
一張潔白的信件送到了青夏的手上,原本麻木的女子頓時一驚,連忙拆開信箋,開啟,只見清俊瀟灑的宇體淡淡的寫在有著香氣的白紙上,一看就是那個男人所書,字跡工整,言語平和,青夏看著看著,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依瑪爾,我終於得到了商丘一族的訊息,也許我的病醫治有望,我去了,若是能夠治好,我會回來找你的。你昨晚說過,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輕易的放棄,所以你,也一定要好好地活著。炎字。”
那一天,青夏在那裡坐了很久,直到天色黑了下來,又漸漸明亮,她緩緩的站起身,就回到了那座宅子。
房間的每個角落,似乎還都有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