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青夏笑著說道:“大海的那一邊,還有很多很多的國家,有歐洲人,非洲人,美洲人,有白的,黃的,黑的,長的全都不一樣。每一個洲都有好多好多的國家,我們大秦在世界地圖上,就是那麼小那麼小的一丁點。各個地方的風俗習慣都不一樣,世界好大好大的,你若是願意,我們就揚帆出海,去非洲,去美洲,去撒哈拉沙漠,去看埃及的金字塔,去看尼羅河,去百慕大三角洲,我們可以去很多很多的地方,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我航海的技術特別好的,你都不知道。”
秦之炎輕輕的笑了起來,呼吸噴在青夏的頭頂,那般的溫熱,有些癢癢的,聲音像是方桂的濃酒,醇厚的,纏綿的。“依瑪爾一直很有本事,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女人,無論發生什麼,都一定能逢凶化吉,都能輕鬆的應對。”
青夏突然笑了起來,臉龐不好意思筋紅潤了起來,說道:“不帶這樣誇我的,我會驕傲的。”
“你本來就是應該驕傲的,”湖面的微風吹了過來,揚起兩人的髮絲,纏綿的糾纏在一處。“依瑪爾,我很愛你,想要永遠和你生活在一起,想要照顧你,寵著你,保護你,不讓你受到風雨,不讓你受到欺負,不讓你難過、流淚、傷心,讓你永遠都可以幸福的笑,開心的生活。想要帶著你走遍名山大川,在景緻秀麗的地方結廬而居。想和你生一個漂亮的孩子,然後看著他慢慢長大。想要看著你老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什麼對候掉牙齒,什麼時候生白髮,想要躺在陽光底下,握著你的手,為你搖扇子。想要和你種一院子的青菜,自己施肥澆水。學會做糕點,每天早晨看著你醒來,吃我親手做的早點。想要和你相伴著走過一生,在你老了的時候聽你說一句,這輩子和我在一起,真的沒有後悔。”
青夏的眼眶突然就那麼溼了,她不知道是湖面上的風太溼了,還是自己真的很困了,只是嘴角輕輕的扯開,聽著男子那般溫和纏綿的話語,輕輕的笑,淡淡地笑,開心地笑,緩緩地說道:“會的,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的。生生死死我們都走過來了,陰謀陷阱我們都經歷過了,秦王不在了,太子不在了,燕王湘王都不在了,我們現在只是平常的人,這裡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可以在一起遊歷、養花、種菜,我們誰也不去管,就這樣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你一定要說話算數,要等著老了的那一天,等著我說那句話。”
秦之炎突然笑了起來,笑容像是湖面上的風,那般的輕,那般的柔和。
“依瑪爾,能遇見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青夏靠在秦之炎的肩膀上,輕輕地笑:“我又何嘗不是呢?秦之炎,老天終於要開始厚待我們了,前面還有很多路,我們一定要相扶相攜的走下去,無論是誰,都不可以輕易的放棄。”
“恩,”秦之炎點了點頭,眼波像是三月的湖水,說道:“對,無論是誰,都不可以輕易的放棄。”
青夏聽到他斬釘截鐵的話,突然開心了起來,她看著秦之炎突然輕聲說道:“秦之炎,我為你吹個曲子吧,你以前只教過我一首,這是我家鄉的曲子,我自己學會的?”
“好啊。”秦之炎欣喜的笑。
青夏拿出那隻長簫,橫在嘴邊,說道:“這曲子名叫靜月,獻給我最最親愛的秦之炎先生,希望他身體健康,永遠開心。”
秦之炎的眼晴那般的溫和,有著淡淡的光芒,璀璨的像是天邊的星子。”
淡淡的曲子緩緩的迴盪在空氣之中,清幽的湖面上蕩起微微波濤,整個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遠處的喧囂,熱鬧的人群都離他們那般的遠,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他們兩人,可是卻是那麼的溫暖
秦之炎,你知道嗎,只要有你在,我就有信心面對任何事情,只要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害怕,只要有你在,我就可以堅強的走下去。
但是,必須要有你在,一定要有你在,只要,有你在。
那一晚,秦之炎執意要揹著青夏回去,青夏再三不肯,最終還是讓步,她小心的趴在秦之炎的背上,生怕他會虛弱的倒下去。
總算沒有,秦之炎看起來很瘦,但是背脊卻是那樣的寬,青夏趴在他的背上,兩隻手繞過他的脖子,尖尖的下巴頂在他的項窩處。他們走過了白石的拱橋,走過流水的溪邊,走過寂靜的湖岸,走過繁盛的花田,走過熱鬧的集市,走過花燈的高臺,那麼多的人,各色各樣的目光投注在他們的身上,有鄙夷的,有妒泛的,有羨慕的的,也有祝福的,可是青夏全沒有在乎,甚至沒有去看,她只是專注地看著秦之炎的眉梢眼角,看著他的輪廓,不時的用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