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給石君極騰出地方來,便又睡了。再次醒來卻是因為石君極手上不老實,總往不應該摸的地方摸,許雲晉不耐煩石君極打擾自己睡覺,本欲將石君極踹下床去,只是石君極的力氣比他大,壓制的許雲晉無法動彈,又在許雲晉耳邊哀求一番,許雲晉也就心軟隨石君極去了,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最後還是許雲晉實在熬不住睡了過去,石君極才作罷。
一大早,石君極倒是神清氣爽的起了床,許雲晉卻是日上三竿還昏昏欲睡,石君極不急著回宮,直到瞧見天色大亮,怕許雲晉睡多了頭痛,這才輕聲叫醒了許雲晉。
許雲晉打著哈欠起身,被人伺候著熟悉更衣,直到坐在桌前開始吃飯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先喝口粥潤潤喉,才似笑非笑:“大過年的你賴在我這裡做什麼,回宮去才好得很,也省得我還得伺候你。”
石君極也不惱:“什麼時候用得著你伺候我了?是我伺候你才對。”石君極細細數來,“昨晚脫衣是我伺候的,今早穿衣是我伺候的,更何況,昨天晚上我可還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怎麼到了今兒個你就不承認了呢?”
許雲晉狠狠瞪了石君極一眼,還好屋子內只有他們兩人,沒有人聽見石君極的話,沒好氣道:“吃你的飯吧,吃完就走。”
石君極笑了兩聲,也不多說,只一邊吃飯一邊伺候許雲晉。
“當年我大平建朝,都城還是選在了前朝的京都,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因為皇城。若要重建皇城,勞民傷財,我大平開國皇帝是絕不允許的,而更重要的原因,則是這皇城存在的密道。”石君極忽然開口,成功的吸引到了許雲晉的目光,“當年攻入皇城,開國皇帝便在如今的長平宮內發現了整座皇宮的密道,實在是鬼斧神工,也是憑著這些密道,才有前朝皇室中人逃出皇城,更有了之後的白河教。開國皇帝見了這密道,自然是喜不自勝,無疑,多了這些密道,就是多了個保命的手段,再加上這些年曆代皇帝不斷地修葺和改建,密道更為精良。”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許雲晉皺眉問道,這等皇家秘辛,就算是他選擇和石君極在一起也是不想知道的,他不至於笨到將自己跟整個石家王朝做比較,石君極將私庫交給他來管理,他已經夠操心的了,如今實在不想再知道什麼秘密,省得若將來有一日真的與石君極分開,他不得不被滅口。
石君極哪裡知道許雲晉腦中翻騰的都是什麼想法:“我告知你一條密道,可以直接到長平宮內。”
石君極一番話說下來,許雲晉卻是暗暗心驚,心裡感嘆皇室中人果然不可小覷,他哪裡想到,就連這個自己已經住了快二十年、許家百年來世世代代所居住的地方竟然也存在密道呢?甚至還是直達長平宮內。
而許雲晉又哪裡知道,許家是有密道不假,而密道的那邊直接連到了長平宮,卻是石君極前段日子讓人暗地裡重新修建的。石君極也不說,許雲晉自然更不會知曉。
石君極一番話下來,許雲晉卻是知道了石君極的心思,不由嗤笑一聲:“你若想來我是沒辦法攔著,腳長在你身上不是,不過若想讓我去找你,那可得看我心情。”
石君極低聲笑道:“我自然曉得的,這樣也好,省得我來來回回不方便得緊,對了,不如我再讓人將密道口修到你房內,這樣更方便不是?”說完,石君極就覺得這個想法好得很,暗道之前怎麼沒想起這個方法來,又想著回宮後就立刻讓人動手修建。
許雲晉撇撇嘴不說話,瞧石君極那神色是勢在必行,許雲晉也就不掃他的興了,等用完飯,直接將石君極趕到了自己院子外面,揚聲道:“你從密道回去吧,看看還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對了,順便在其中佈置點桌椅茶水什麼的,省得走到半路口渴勞累連個休息的地方也沒有。”
說罷,直接關上了大門。還好這院子裡的人也是對許雲晉忠心不二的,不然就照著石君極來的頻率,恐怕早就被人發現了。
石君極摸摸差點被打中的鼻子,臉上難掩笑意,轉身往許府的密道入口走去了。而不論是石君極還是許雲晉,都沒有發現隱藏在暗處的目光驚愕的許雲亭。不知過了多久,許雲亭才掙扎著動了動,僵硬著身子去了自己的書房,將自己在書房內整整關了一天,連有人來許府拜訪也沒有出面,還是最後下人去尋了許雲晉才擺平這事兒。
足足過了三日,許雲晉才再次見到許雲亭,一見到許雲亭,許雲晉就嚇了一跳:“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我這剛三天沒見過你,你怎麼憔悴成這個樣子了?”
許雲亭眼中複雜,他自詡聰慧,這幾日左想右想,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