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溫熱的呼吸噴在脖頸間,酥酥癢癢的。某琳僵直著身體,臉發燙,一動不動,連呼吸幾乎都停滯。
“琳兒,還是沒醒嗎?”韓業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幾絲沙啞,在她耳邊響起,竟讓她心神一恍,彷彿帶著魅惑人心的味道。
頸上一冷,銀色面具上傳來的涼意讓某琳回過神來,原來他知道自己在假寐。思及此,一種被人戲弄的感覺湧上心頭,臉色一沉,睜開眼眸,便要把韓業推開。
韓業卻是先她一步,捉住她的手,依舊伏在她肩上,開口卻是調侃的口吻:“本王的身體都被你看過了,摸過了,琳兒,你是不是應該對本王負責呢?”
什麼情況?!某琳大腦瞬間空白,臉上再次火辣辣地燒起來,用胳臂肘推了推韓業,窘迫地說:“那,那是為了醫毒,是,是在給你醫治,你知道的。”
“但是大夫會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病人的裸體嗎?會邊讚歎著邊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嗎?”韓業質問的語氣,仍是帶著魅惑之意。
呃,他全知道,某琳滿頭黑線,自作孽不可活!苦著臉,現在被審問的罪魁禍首變成她了。“那個,那,那是治療需要,”她笑的比哭的還難看,結結巴巴地扯著藉口,“再說,我只是,看了你上半身。”
“哦,難道你還要看下半身?”韓業緊追不捨,銀色面具下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
“不,不是。”某琳欲哭無淚了,越抹越黑。
“那琳兒是準備對本王負責了?”韓業還沒打算放過她,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不是。”某琳矢口否認。
“混蛋,是你佔了我的便宜好不好。”大腦高速運轉,終於發現自己被韓業忽悠了,“我只是摸了幾下,你可是……”
“我可是什麼?”韓業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朱琳身上。
“你可是親了我,是我吃虧!”某琳紅著臉,咬著牙從嘴裡迸出這幾個字。
“看這樣子,你是要親回來嗎?”韓業在她耳邊低低笑道。
“你……”這次某琳“唰”地一下,紅到了脖頸,不只是害羞,還是氣急。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是個無賴呢,她第二次對自己識人的眼光產生了懷疑。
“你,你快起來。”不管了,先把他轟下去才是第一要務,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了。
“我沒力氣,動不了。”韓業語氣中竟有些撒嬌的味道。朱琳怔了怔,然後甩了甩頭,一定是聽錯了。
“那誰讓你下來亂動的,活該!”某琳憤憤不平。但韓業真的好重,練過武帶兵打過仗的人,長得很結實。
對方沒有再說話,收緊摟在朱琳腰間的手臂,伏在她肩上不動。
“喂。”某琳要哭出來了,這次算自己倒黴,硬著頭皮準備攙他起來。
這時,只聽得韓業低低地悶聲說:“琳兒,留在我身邊,好嗎?”
某琳愣了,心跳停了半拍,這算什麼,表白,還是抽風?她沒有愛情經驗,不知道如何反應,先逃避。“韓業,你先起來。”說著努力將他扶起。
韓業幾不可聞地輕嘆一聲,然後一句話不說,任朱琳扶他在床上躺好。
終於結束了,朱琳扭頭對上韓業深邃的眸子,裡面不再清明如水,卻是濃烈如酒,讓人不覺沉醉。她臉上再次發燙,還有完沒有,自己要這樣不斷地熱下去,臉估計都要熟了。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語畢,不等韓業恢復,轉身迅速出了門。在門外深深地吸一口氣,思緒亂了,邊揉著太陽穴邊回房間。
☆、第五十四章 陳王和陳王妃的那些事兒
不出大家所料,果然過了幾天,對方實施了下一步計劃。
莫翰再來的時候,說現在關於陳王妃熠國第一才女白俞清的流言很多。
最初的起源是有人在外面認出一個女子和白俞清非常相像,有人甚至說那就是陳王妃白俞清。於是,關於陳王妃白俞清和陳王韓業各種版本的傳言如同雜草般瘋長。
版本一:白俞清之前有一位青梅竹馬的郎君,兩人私定終身。後來皇上指婚陳王,白俞清不能違抗聖旨,含淚嫁給陳王。不過,後來這位郎君在月黑風高之夜將她帶出陳王府,兩人私奔。陳王大肆進行搜捕,無果。為了保全臉面,陳王封鎖訊息,沒有聲張,也沒有對其父御史大夫白鎮興師問罪。總結:愛情可貴,陳王虛偽。
版本二:白俞清之前有一位青梅竹馬的郎君,兩人私定終身。後來皇上指婚陳王,白俞清不能違抗聖旨,含淚嫁給陳王。不過,後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