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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了這個結果,從容不迫的接道:“這盤桂花糕送入關雎宮中這麼久,誰也不能證明沒有旁人動過手腳,並不一定是皇后下的手。”

寒若面色冰冷如霜,狠狠剜了太后一眼,卻並不開口,仍作悽楚委屈的樣子依偎在宮訣凊懷中,宮訣凊聞言怒道:“母后!你難道懷疑貴妃會謀害自己的親生骨肉嗎?”

“哀家可沒這麼說。”太后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幽幽道:“這是皇帝你自己的想法吧。”

宮訣凊一怔,慌忙看向寒若,見寒若眼中閃過一抹傷痛的責備之色,忙對她輕聲附耳道:“我絕不疑你!”又對太后開口:“母后,你這分明是在偏幫這賤人!”

“微臣有一言,不知當講否。”宮謹冰早已料到所有情況,將對應之法一概交待給了都勝,都勝心中讚歎謹冰料事如神,見太后這樣說,便按謹冰的吩咐如此進言道。

“你說。”不待太后開口,宮訣凊已先說話。

“微臣料想,若當真是皇后娘娘所為,那皇后娘娘也斷然不會親手下毒,皇上可盤查拷問鳳寰宮的宮人,或許能一解疑惑。”都勝不緊不慢道,然而神色始終恭謹低順。

“好!”這卻不是宮訣凊所應,乃是滕添舞所言,“便去查個究竟吧!本宮的鳳寰宮可不會有人做這般下作之事!”

太后暗自搖頭,嘆息皇后到底是年輕沉不住氣啊,威嚴的聲音響起:“盤查可以,拷問則不必了,嚴刑之下豈有真話。”

“若無嚴刑,豈吐真言。”宮訣凊也不顧太后反對,冷冷道,“來人,將皇后的貼身侍女,鳳寰宮的廚子,一應帶入慎刑司!”

御前侍衛領命而去,關雎宮恢復了平靜,寒若開口在宮訣凊耳邊道:“讓他們都出去吧,人多悶得慌,我要透不過氣了。”

宮訣凊看著她虛弱的神色,忙心疼的應承,立刻下令除了太后、皇后,其餘人等全部退下。

時間便在這難熬的寂靜中過去,到了戌牌時分,宮訣凊身邊的侍從張悠進來回話,“啟稟皇上,那幾個奴才受不住刑都招了。皇后娘娘貼身的宮人明珠和玉暖詳細交代了天南星如何得來,如何碾藥,落毒時間,每次下多少分量等等細節。那廚子也招出,自貴妃娘娘有孕以來,送入關雎宮的飲食,只經由明珠玉暖二人之手送去,她們大有機會在途中落毒。幾人都是分開用刑,若不是真有其事,說不出這樣一致的供詞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滕添舞難以置信的大叫道,她不信自小跟在自己身邊的明珠與玉暖竟會背叛自己。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宮訣凊卻已勃然大怒,下令讓人立刻帶皇后下去。

只有寒若將笑容皆然隱藏在面紗之下,心中暗暗驚歎謹冰好大的本事,竟將皇后身邊的人都收買了。

“皇上,丞相滕雲龍求見。”關雎宮的內監小來子進來稟告。

宮訣凊眉頭一皺,正想說不見,太后卻已開口讓他入內。滕雲龍很快便趕來殿中,跪下請安後道:“皇上,此事前因後果,老臣都已知道,雖說這是皇上的家務事,老臣不該多嘴,但廢后乃動搖國本的大事,請皇上三思!”

“朕不是要廢后。”宮訣凊開口所言,讓太后、滕雲龍還有寒若都大吃了一驚,不意他用冷酷的語氣繼續道:“朕是要殺了這個賤人!”

“皇上三思啊!”滕雲龍慌忙求饒道:“皇上哪怕不念在與皇后的情分上,也念在與太后的母子情分上啊!皇后可是太后娘娘的侄女!”

“皇帝。”太后滕安琪也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宮訣凊。

“朕記得,朕也記得滕添舞也是丞相你的侄女吧。”宮訣凊嘴邊掛著一抹冷冷的譏諷之笑。

滕雲龍面不改色,繼續道:“皇后娘娘確是臣的侄女,不過皇上可還記得,當年的高陽長公主亦是滕家之人,懇請皇上看在故人面上,饒過皇后這一回。”

寒若聞言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冷笑出聲:“怕是高陽長公主在世,也斷然容不得這毒婦吧!”

滕雲龍就是在等著寒若開口說句話,立刻回道:“老臣恐怕不是高陽長公主容不得皇后,是皇貴妃你容不得皇后吧?此刻在座並無外人,皇貴妃就是摘下面紗說話又何妨?”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這分明就是在以寒若的真實身份威脅寒若放過皇后。

“那又如何?”宮訣凊突然冷冷出聲,“皇貴妃如果就是昔年高陽公主,到底是誰比較難堪呢?”宮訣凊聽得出滕雲龍在威脅寒若,他卻斷然不能容忍,“當今皇帝人倫盡喪,納親妹為妃,丞相,這可是你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