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會會她。”楊雨薇嚥下一口氣,對著墨竹說道,“墨竹,我爹這裡就交給你了,務必要照顧好他,等我回來。”
說完她立刻衝回她自己的房間,在身上放了很多種劇毒和暗器,打算去找陳燕兒算賬,卻被南宮曜一把抓住了,“你今天在太后的壽宴上徹底的讓她丟了臉面,她在心裡恨不得讓你快點去死,你覺得她如果她手上抓住你的命脈,她能給你想要的東西嗎?”
“可是不找回那些能控制我爹的東西,他就永遠不會醒過來,我不想看到我爹這樣,你明不明白。那是我爹,最心疼最毫無保留的對我好的人。”楊雨薇哽咽著說道,她早在心裡不知不覺的把這個對她很好的男人當成父親了。
“算了,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總要讓她交出東西來才行。”南宮曜輕輕嘆息一聲,終究還是心疼她了。
“寧安王,說到底這件事情和你也有一些關係,越國公主之所以會對薇兒恨之入骨到要取她的性命,也是因為你求娶薇兒吧。你的愛非但沒能讓她幸福,反而給她帶來不幸,你心裡不覺得愧疚嗎?”南宮曜看北堂墨越看越不順眼,這是他的情敵,會和他搶薇兒的男人。
“南宮曜,你別這麼說,我們快點走吧。”楊雨薇現在心煩意亂,她最想看到的事情就是她爹快點醒過來,哪裡想看南宮曜和北堂墨大打出手。
“我感到很抱歉,薇兒,不如我也跟你一起去,總之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找到那些控制楊將軍的東西。”北堂墨沒有跟南宮曜爭執,而是滿臉歉意的對楊雨薇說道。
“那就走,現在就去越國的行館。”
沒有任何含糊,楊雨薇讓人準備了馬車,飛快的朝著越國行館而去。
馬車上,南宮曜想要跟楊雨薇說點什麼,就害怕她心煩,一路上憋得都快要死了。北堂墨看到他那樣,嘲諷的勾起了唇角,他想求娶薇兒,是想要把她帶到燕國去,彌補他姑姑以前承受的那些痛苦,也願意把她當成稀世珍寶呵護,南宮曜這樣緊張,很顯然就是對薇兒不相信,那樣他機會就更大了。
一路暢通,到了越國行館楊雨薇根本不顧越國人的阻攔,指尖的毒粉撒下去一些,看守行館計程車兵們立刻渾身僵硬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她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皇子和公主居住的地方。
陳檀之看到她興師問罪的樣子,想到她在比武臺上的舉動,只覺得脊背發寒,不由得一陣陣發憷。
“不知道楊雨薇姑娘深夜到訪有何貴幹。”對她心裡恨得要死,陳檀之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溫文爾雅的問道。
“我找陳燕兒公主,把她叫出來。”
“皇妹已經睡下了,楊姑娘有什麼事不妨和我直說。”事實上,陳燕兒回來的時候就氣得崩潰大哭,砸爛了不少東西,氣了好一會兒終於睡著了。
“這件事情你解決不了,還請越國皇子立刻將公主請出來,我不想直接闖到她的床榻前去將她拎起來,那樣好像有些不禮貌。”楊雨薇充滿威脅的說道。
“這裡是越國行館,可不是楊雨薇姑娘能隨意放肆的地方,就算姑娘被封為福惠郡主也不能如此囂張跋扈吧,本皇子明日倒是要請教周國皇上看看,周國人的禮數難道真的就是那樣的嗎?”陳檀之冷笑著說道,硬闖行館,言語充滿威脅,楊雨薇未免也太肆意囂張了吧。
“去問啊,我倒是也想問問越國公主究竟懷著怎樣歹毒的心思,竟然用陰邪的術法來陷害周國的功臣,越國人擅長毒術蠱術就能肆意的害人了嗎?我周國皇上若是知道武將大臣被越國公主害得昏迷不醒,會不會勃然大怒,會不會立刻發兵越國?”楊雨薇豁出去了,冷笑著質問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謀害周國大臣,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也敢亂說!”陳檀之氣急,死死的瞪著楊雨薇。
“沒有證據的事情我會亂說?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陳燕兒心裡清楚。你問北堂墨,她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周國人可是在場的,究竟是我誣陷還是確有其事,把她叫出來,我們好好說說!”楊雨薇冷笑著說道,讓人將被那半具屍體抬到了陳檀之的面前,“越國皇子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就算沒有頭看不清楚臉,看他穿的衣服,再看他的身形,再看他修煉的邪術,也該知道是越國的人。我不想跟你廢話,把陳燕兒交出來,不然我讓你們越國的人走不出周國,我說到做到!”如果她爹活不成了,她勢必會讓越國人死無葬身之地。
陳檀之看著那術士穿的袍子,臉難看得不能再難看,就算他嘴上不承認,心裡也知道這個人是越國的術士,製作這衣服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