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眾一陣慌亂避開的小騷動。
蛇妖發現火源已除,頓時感到喜出望外,有種死裡逃生的大歡大喜。對辰夕的出手相救轉眼就從埋怨變成了感恩。
等她定下神來,再往辰夕那邊看去,沒想戰局這麼快就停頓下來。
也許是出於雙方實力懸殊的緣故,戰局在蛇妖睜眼之時,大概也是不一會的功夫,雙方就都分解開來。
那綸月的大法師幾招伏魔大法雖然沒能將辰夕就地制服,卻也讓辰夕節節敗退下去。
辰夕雙手撐地,半跪著喘息不已。剛才幾番交手,為了隱藏實力,辰夕都是靠著體力支撐,正因如此,辰夕自然吃了不少暗虧。
那綸月法師倒是顯得悠然自得的姿態。
似乎對付辰夕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辰夕氣喘吁吁的模樣明顯落了下風,他惱羞成怒的瞪著那位法師,暗罵:“綸月的雜碎,居然敢把老子弄得這樣狼狽!”
辰夕向來都是自戀得很,就連出場方式都得扮扮酷耍耍帥。如今卻反而被那老道害得自己在這眾人面前丟了臉。叫他怎能善罷甘休?
辰夕眼神沉重又遊離,內心即便有些許打起了退堂鼓,也依然有著一股倔強毅力在驅使著他的肢體,讓他堅持著、支撐著起身,重振旗鼓,很快就下定決意不退縮半步。
環顧四周黑壓壓的人群都像是那年邁法師的人,此時的他雖然還沒用上全部實力。但他對敵人數量,以及實力也都是全然不知,剛才光靠體力去對抗老法師的伏魔大法就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
而辰夕背後的殷虹劍也未曾出鞘。
微風頗適時宜的來了又去,為此刻身陷戰圈的倆人增添不少蕭殺氛圍。
辰夕瞅準那老頭注意力有些分散的時機,又是快速衝刺過去,掄起拳頭就朝老法師的天靈蓋狠狠砸去。
老法師急忙運轉靈力在兩腿之間,連連後退好幾步,跟辰夕拉開幾米距離後又凝聚靈力施展伏魔大法,幾道靈力化作的光練衝著辰夕交叉襲去,他是要將辰夕制服活活拿下。
雙方一個體術,一個靈術。拳腳亂舞,法光四射,這樣你來我往打得甚是激烈。
大夥兒看著都覺心驚肉跳,都想這麼厲害的毛小子,若是老法師敗下陣來,大夥兒豈不是都得坐等虐死?
然而又是許多個回合下來,法師跟辰夕再一次分於兩地,對峙而立。
“這老頭什麼來歷,看上去也已經年過半百,可論體力居然跟我不分伯仲,簡直就跟安歸那怪咖師父一個樣。”辰夕想到這裡,就搖了搖頭,“不,怎麼可以拿綸月的垃圾來跟安歸作比較呢,這種綸月出來的垃圾就應該滾回他們綸月的垃圾場裡邊去!”
辰夕心念已決,眼神瞬間迸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那光芒甚是氣勢凌人!
他往後伸過手去,摸索著背上那沉甸甸如棺材的劍鞘。
大夥兒一眼瞧去,剛才看兩人戰得難分難解,看似平分秋色,都把注意力聚焦在倆人各自使用的拳腳功夫上了,到是沒多注意辰夕背後還有一副慘紅色的詭異棺材,此時瞅見,都對辰夕揹著棺材上場的怪誕行為無法理解,大多數人還是對此行為嗤之以鼻。
臺下開始議論紛紛,像是炸開了鍋,盡是大夥們的說三道四:“瞧那熊孩子,家裡死人要來鬧事了不是,瞧他背上的棺材,量那尺寸估摸是他的小孩?”
“可不是哩,你看他……”
辰夕對此則是付諸輕蔑一笑:沒見過世面,待會本少就讓你們開開眼界!
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不盡然,那老法師偏跟其他人不同,他老早就注意到辰夕背上的那副詭異東西,一眼望去就像是揹著棺材,他起初也是往那方面懷疑去的,但此時看到辰夕陷入困境才摸索那東西,便揣測那裡頭或許藏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辰夕的底牌!
第兩百零九章·;殺器
光看那亞麻布纏繞的劍柄倒根本看不出那是一把多麼了不得的神器。
可辰夕一身的殺氣又讓這老法師不得不對那物件有所忌憚。
只聽“啪嗒”一聲輕響,那副暗紅色棺材模樣的劍鞘便突然從中褶開,一柄通體漆黑如碳的劍身隨著辰夕緊握劍柄的右手緩緩上移而逐漸顯露它那隱約散發絲絲詭異氣息的廬山真面目。
外行人咋看之下,又免不了一番唏噓,“這小子棺材裡裝著一根木炭,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啊?”
可這眾說紛壇還沒落定,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