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只要交出密函,非但自己要死,連兩個女兒也保不住,於是不管如何嚴刑逼供,他們都未曾交代密函在身上。
“那密函呢?”凌葉子問。
“在救我們的那人手中。”凌韞答。“被困飛斧幫一年都未曾從我身上搜出那密函,想不到竟被他找著了,但他卻似真心救我們,並未再為難我們,還遣人將我們送至此處。”
“奇怪的是,飛斧幫如何會得知密函在爹爹手中?”凌葉子道。
凌韞搖頭道:“我亦不知。”他忽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難道?——”但隨即搖了搖頭。
“難道什麼?”
“沒什麼。多半是我那朋友被發現後受不了周王府嚴刑,說了出來。”凌韞嘆一口氣,伸手輕輕撫摸女兒,顫抖的手在半空,卻碰不著凌葉子的髮際。
“爹,你的眼睛怎麼了?”凌葉子顫聲道。
凌韞苦笑道:“還能有什麼好事?叫銀針給刺瞎的。”他解開衣衫,全身體無完膚,處處傷疤,新舊雜陳,令人怵目心驚。
凌葉子不住掉著眼淚,邵天衝嘆一口氣,上前輕聲安慰。
韋不平道:“凌老爺的眼睛未必無藥可醫,日後可以請穀神醫前來診治一番,凌姑娘你不必太過傷心。”
凌葉子喜道:“多謝韋掌門。”
言語間,鐵娘子與胡昌平折返,胡昌平大聲嚷:“真是奇怪,那些人像耗子似的會挖地洞,這會兒已挖了一個大洞。”
“挖什麼地洞?”邵天衝一怔。
鐵娘子道:“宋琴和原先是個盜墓人,挖地道的功夫真是一流,這一轉眼就挖了好深一個洞,只是將不平門變成了耗子洞。”
眾人又吃驚又好笑,均擁出門去,見許多不平門弟子正在圍觀,許書音等三名女子候在馬車邊,地面一個二尺方圓的黑洞,宋琴和等四人身影不見,多半是在地洞之中。
不平門一名叫鄧一唳的弟子問道:“師父,怎麼辦?要不要攔他們?”
“不,怎麼說人家也安然將凌姑娘的父母送到這裡,怎能恩將仇報?”
周超道:“韋掌門宅心仁厚,只怕上了人家的當,這些人將姨老爺、姨夫人送至此處,只怕未必安著什麼好心。”
許書音等三女聞言,朝他怒目而視。
幾名不平門弟子也嘰咕道:“將飛斧幫的人引來此處,只怕當真未安好心。”
韋不平一抬手,眾弟子登時禁聲。韋不平道:“一吭、一鳴、一嘯,你們隨我去會會成信。”當先走了出去,三名弟子緊隨其後。邵天衝等人也跟上去,鐵娘子等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