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鑽進去,就像尾巴一樣,尾巴最短的獲勝,掉出來的要挨罰。”
吳所畏差點兒從沙發上出溜下去。
小騷男又說,“不過池少給的錢最多,而且除了特定服務從不大罵侮辱服務員,所以這的人都喜歡他,最重要的一點,池少技術超好,就算玩到皮開肉綻,也能讓你爽到不行。”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吳所畏幽暗的視線斜瞅著小騷男,“聽你這話,他沒少跟你玩吧?”
小騷男媚眼翻飛,“他點的最多的就是我了,他說我聽話,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你看我腰上這一溜疤,都是池少用菸頭燙的,你再看這個乳環,也是他給我穿的。還有還有,池少忘我屁股上抽的血印子現在還沒下去呢,不信我脫給你看。”
吳所畏急忙伸手,“不用了。”
可惜,晚了,小騷男已經脫下來了,“疼愛”的痕跡猙獰的遍佈整個屁股蛋兒,看得吳所畏的心拔涼拔涼的。
郭城宇打完電話往回走,瞧見吳所畏正好從包廂出來。
“嘿,你怎麼出來了?”
吳所畏臉色有些複雜,“公司有點兒事,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郭城宇甩了一疊鈔票也走了。
姜小帥昨晚打吳所畏的電話,一直關著機,想著也許人家倆人在那個,就沒好意思再打擾。結果早上起來打,還是關機狀態,姜小帥心裡惶惶然。
這事到底成了還是沒成啊?
正想著,一個不速之客登門了。
姜小帥斜了郭城宇一眼,“你來幹嘛?”
“告訴你一件喜事。”
姜小帥眼神幽幽的,“你還能有喜事?”
郭城宇擅自拿起茶几上的梨咬了一口,漫不經心地說,“池騁不是欺負你麼?我已經幫你報仇了。我把大鐵頭請到了池騁最常去的那家淫窩,把他的老底兒都翻出來了。你猜大鐵頭聽到這些,會不會把池騁給廢了?”
姜小帥太陽穴突突跳了一陣,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全身。
“你……你是什麼時候帶他去的?”
郭城宇很巧妙的,把日子往前挪了一天。
“昨兒下午。”
姜小帥差點兒栽倒在地,枉我早上做了那麼多思想工作,本以為這事八九不離十了,竟然在關鍵時刻,讓郭城宇插上一腳。
功虧一簣啊!
已經顧不上形象了,擄住郭城宇的衣領就是一通怒吼。
“你丫為什麼早不報晚不報,偏偏在那個節骨眼上報!啊啊啊!你他媽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啊?”
郭城宇被踹出來,還是一臉得意的笑。
李旺又琢磨不透郭城宇的想法了,“你為什麼往前說了一天?”
郭城宇玩味的視線打量著窗外,不緊不慢的說,“很明顯,姜小帥還不知道吳所畏和池騁在一起。他以為我壞了他的號是,他以為池騁還得報復他。你說他一著急,是不是得找個地兒避難啊?你說他能找誰啊?”
李旺終於笑了,“肯定是你啊!”
郭城宇撣了撣菸灰,眼角眯出一條陰邪的紋路。
“大鐵頭受了這麼大刺激,會不會和池騁鬧分手?”李旺問。
郭城宇淡淡說道。“你太小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軸,他認準的東西,輕易不會放棄。”
李旺嘆了口氣,“那可惜了。”
“你不覺得不分手,池騁的日子更不好過麼?”郭城宇又說。
李旺的手指戳了戳方向盤,對著後視鏡悠然一笑。
“還是你段數高。”
上午九點鐘,池騁才從家裡出發,拳頭上帶著大大小小的扣子,自然又在小賬本上重重地記了一筆。
結果,到了吳所畏的公司,沒見到他人,打他的手機無法接通。後來在衛生間發現吳所畏的手機,原來從昨晚下班到現在,他的手機一直未開機。池騁沉著臉早辦公室等著。等了一個多鐘頭,吳所畏才回來。
“去哪了?”捏著下巴問。
吳所畏狠狠打掉池騁的手,轉身朝臥室走去。池騁一把將吳所畏拽回來,死死按在牆上,霸道的吻了上去。現在他心裡有火,身上有火,整個人就像火球一樣,亟需一個人幫他瀉火。
結果,這個人不僅不配合,還往他身上潑了一桶油。
“別碰我。”吳所畏語氣生硬。
池騁呼吸很粗重,“為什麼?怪我昨晚沒回來?”
“我嫌你髒!”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