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沒明白自己是木鐲的什麼人。
木鐲是蕭家傳家之物不錯,可蕭家沒人能戴得上,她行,說明她才是木鐲的主人。
主人用自己的東西,需要別人同意嗎?
連外祖父要什麼,都用了希望二字,就是怕安容不願意。
結果她卻當成是了命令。
蕭湛很明確的告訴安容,“木鐲裡的東西,你想用什麼都行,不用有顧忌。”
安容白了蕭湛一眼,她當然沒有顧忌了,除了她,又沒人能進木鐲,拿了什麼也沒人知道。
只是能兌換東西的感激之心就那麼多,東西又那麼貴,兌換了她的,可能就兌換不了蕭老國公要的東西了,她當然要問了。
見蕭湛又說她傻,安容心底存了氣,故意道,“你說的輕巧,可我能沒有顧忌嗎,雖然木鐲只有我能進,可又不是我的東西,萬一我不聽話,你們剁我的手怎麼辦?要是木鐲能隨意摘取,我就不怕了,最多不高興了,把木鐲丟你身上,你們再找個人好了。”
蕭湛臉都青了,有些想掐安容道,“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聲音冷沉,怒氣陰陰。
安容重重的點了點頭。
蕭湛渾身寒氣直冒。
安容倒不怕他,指了跟前的青菜道,“你都不吃青菜。”
蕭湛看著那盤子青菜,額頭青筋跳了一跳。
他壓根就不知道安容腦袋裡裝了些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她都能聯絡上。
“和青菜有關係嗎?”蕭湛問道。
安容點頭,“當然有關係了,我跟你說過,我希望能找個願意為我吃青菜的男子嫁了,那是因為他夠愛我,你都不願意吃它,看,你都不愛我,當然我就地位一般了,地位一般的人,那是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的,就是說了,也會被無視,我現在是未雨綢繆,保護小命。”
蕭湛氣笑了。
心底的怒氣瞬間就消失了,他捏著安容的鼻子道,“說了這麼一堆,就為了要我吃青菜?”
安容咬著筷子不說話,她給自己夾了好幾塊海魚肉。
默默的吃著。
蕭湛搖搖頭,把安容跟前的一盤青菜端到自己跟前。
幾口就吃光了。
安容嘴角緩緩弧起,心情極是不錯。
可是很快,安容就後悔了。
因為蕭湛吃完了青菜,丟了一句話砸安容腦門上。
“等吃完了飯,再收拾你。”
聲音醇厚如酒,尤其是收拾二字,咬的格外的清晰。
安容臉啐的一紅。
然後,安容吃飯的速度就跟蝸牛有的一比了。
蕭湛也不管她,吃完了飯,去沐浴了。
等出來時,安容碗裡的飯,還剩下一半。
那盤子海魚,倒是隻剩下一堆魚骨頭了。
“吃飽了?”蕭湛眸底有細碎流光。
“沒吃飽,只是飯菜冷了,”安容嗡了聲音道。
蕭湛喚丫鬟進來,吩咐道,“把飯菜撤下去,半個時辰後再重新做一份送來。”
丫鬟領命,端了飯菜退出去。
蕭湛朝安容走過來,眸底閃著璀璨之光。
安容一步步後退。
這傻孩子,退到床上去了。
“柳大夫說三五天才許一回,你別亂來,”安容咬了唇瓣道。
“今天正好第三天。”
“……可我明天有事,”安容低聲道。
蕭湛才不管明天安容有沒有事,他只知道他成親三天,就洞房花燭夜碰過安容,還十分的不愉快!
蕭湛俯身而下。
細碎的吻,讓安容意亂情迷。
可是聽著蕭湛的喘息,越來越粗壯,連吻也越來越霸道。
安容怕他把持不住,到時候莽撞傷了腹中胎兒。
感覺到床邊有月光,安容努力伸手去探月光。
蕭湛把安容的手給拉了回來,禁錮在枕頭上。
隨後,蕭湛手一揮。
那敞開的窗戶就被關上了。
安容眼睜睜看著近在咫尺的月光消失不見。
還沒回過神來,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吻。
迷失之際,安容還不忘叮囑道,“你輕點兒,小心孩子……。”
春光旖旎,嬌吟婉轉,羨煞窗外的月兒,擠破腦袋想探進來一窺究竟。
似乎覺察到月兒的厚臉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