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怪異中帶著複雜的冷笑,如雄獅般敏銳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南宮樾,“問心無愧!樾兒現在可是問心無愧?”
南宮樾毫不猶豫的回道:“兒臣問心無愧!”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朕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兒臣謝過父皇!”對著南宮百川一作揖行禮,“兒臣告退。”
南宮百川揮了揮手,沒有說話,示意他可以離開。
南宮樾轉身離開御書房。
“聶進!”
“奴才在。”聶公公邁步進入御書房,對著南宮百川鞠身,“皇上有何吩咐?”
南宮百川坐於龍椅上,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椅扶,眸中一片深沉,“去相府,接鸞兒進宮。”
聶公公又是一鞠身:“奴才遵旨,這就去。”
“大皇兄這一招先下手為強走的果然有效,本宮不得不佩服大皇兄的本事。”南宮樾剛出御書房,走在迴廊上,便是與南宮佑遇了個正著。只見南宮佑一臉冷冽如霜般的直視著南宮佑,幾乎可以說是咬著牙憤憤然的說道。
南宮樾停下腳步,相對於南宮佑一的臉冷冽如霜,此刻南宮樾的你上卻是如沐春風般的淺笑。如獵豹般的雙眸眯起微微的往上挑起,大有一種居高臨下般的踱視著南宮佑:“能讓太子殿下佩服,本王著心惶恐。不過,太子殿下所說的先下手為強,本王倒不這般為認。本王覺的,應該是知己知彼更為合適。太子殿下難道不覺得嗎?”
南宮佑的臉一沉,眸中更是劃過一抹寒芒。
嘴角微微的一抽:“知己知彼?大皇兄說得未免過早了。大皇兄何以覺的父皇就會應了你的賜婚?”
南宮樾卻只是不以為意的揚唇一笑,而後淺淺的搖了搖頭:“太子殿下真是太不瞭解父皇了。你哪怕是對父皇更深入的多瞭解一點,你的太子之位會坐的更穩。”
“本宮可否認為大皇兄這話是在威脅本宮?這話若是傳到了父皇耳裡,大皇兄,你說父皇會作何想?”南宮佑面無表情的冷視著南宮樾。
“是嗎?”南宮樾卻是毫不在意的抿唇一笑,“太子殿下儘可以將這話去與父皇說了。本王既然敢這般說,就無所愄懼。只怕是,太子殿下如是一說,更是會適得其反。”
南宮樾那般的目中無人,讓南宮佑心中的那把火燒的更旺了。原本剛在朝堂上,便是已經十分的不悅。再者,這些日子,南宮百川更是不怎麼待見他,現今,此刻,南宮樾又是這般的不將他放於眼裡。這讓南宮佑這太子當的是相當的窩囊。想當初,南宮樾當太子之時,可不似他這般的。這讓南宮佑大有一副欲將南宮樾狠狠的踩於腳下之意。
雙掌緊握成掌,那直視著南宮樾的雙眸更是透著一抹寒意,“那麼,本宮就在此事先預祝,大皇兄如願抱得美人歸。但願美人不會讓大皇兄失望才是。”
南宮樾依舊是風淡雲輕般的抿唇一笑:“本王還得多謝了太子殿下。若非太子殿下,本王又豈能抱得美人歸。不過本王也在此預先賀喜太子殿下了。”
南宮佑略顯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然而,南宮樾卻只是高深的一笑,“本王不打擾太子殿下,告辭。”說完,一個轉身,離開。
南宮樾!
本宮一定會讓你好看的,等著!
南宮佑雙手緊握成拳,直咔咔作響,青筋直暴。
祈寧宮
皇后正一臉好心情的逗著鳥籠裡的那裡鸚鵡,意嬤嬤則是站於她的身後。
只見林公公手挽塵拂,疾步朝著皇后這方向走來。
“小林子,發生何事?”皇后一邊逗著鸚鵡一邊沉聲的問著林公公。
“奴才剛得到訊息,安逸王爺在朝堂上請皇上將舒家大小姐賜婚於他。”林公公的額頭還滲著細細的汗珠,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喘,足以見他這是一路小跑著回的祈寧宮。
“吱——!”籠子裡的鸚鵡發出一聲“吱”叫聲後,從那鳥架上掉至了籠底,已然斷氣,而皇后剛才拿在手裡逗弄鸚鵡的那根細簪卻是直直的插在了鸚鵡的肚子上。
而皇后則是一臉陰沉的可怕,雙眸裡更是透著一抹森寒:“皇上什麼意思?”
“皇上大怒,說了退朝倆字全便是離開了,然後便是讓安逸王爺跟著他進了御書房。至於在御書房內說了些什麼,沒有知道。就連聶公公,也沒讓進去。奴才不得而知。”林公公據實以答,然後似是想到什麼,那雙小小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轉,“還有就是,安逸王爺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