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安逸王妃。”老太太有些不太情願的對著舒清鸞行禮。
“奴婢見過安逸王妃,見過九姑娘。”跟著老太太一道而來的趙嬤嬤與陳嬤嬤對著舒清鸞與卿九九鞠身行禮。
“奴婢見過舒老夫人,見過三小姐。”初雨和念恩對著老太太行禮。
“卿九九見過老夫人。”卿九九從凳子上站起,朝著老太太行禮。
“三妹妹無須多禮,快請起吧。”舒清鸞起身,對著舒映月道,然後又是一個伸手扶起老太太,“祖母怎行如此大禮,這讓鸞兒如何受得起。快請起,初雨,給老太太和三小姐奉茶。”對著初雨交待道,然後扶著老太太走至一椅子旁,很是恭敬的說道,“祖母請坐。”
“老身謝過王妃厚愛。”老太太笑著對舒清鸞說道,只是這笑容之中卻是藏著一份“一會有事開口”的用心。
“祖母最近可安好?”舒清鸞淺笑盈盈的看著老太太問道,“鸞兒倒是想過去相府看望祖母,不過又怕祖母與父親還未消氣,是以也就是直不敢冒昧前去相府,還望祖母不怪鸞兒無禮才是。”
舒清鸞這話明著是在自我自責,實則那是在拐著彎兒告訴老太太,這祖孫關係可是她親手打僵的,那如今若是有什麼相求的話,她拒之也是情理之中的。
老太太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一下,隨即對著舒清鸞揚起一抹乾乾的訕笑,對著舒清鸞略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安逸王府事務繁多,鸞兒身為王妃,自是分身乏術,這一時之間沒功夫回相府,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祖母向來通情達理,又豈會不知鸞兒的難處。自然更加不會責怪於你,鸞兒能將安逸王府管治的如此井井有條,這倒也是讓我們舒家臉上有光了。祖母替你高興,有鸞兒這麼一個好孫子,是祖母與舒家的福份。若是你娘還在,看到鸞兒這般有為,定也是樂的眉開眼笑了。”
老太太亦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就將舒清鸞的話給省略了不提,將舒清鸞未回相府探望直接誇獎成她處理王府事忙,更是一句一字的捧著舒清鸞。
見此,舒清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老太太絕對就是帶著目的而來的。
“趙嬤嬤。”老太太喚著身後的趙嬤嬤。
“哎,老夫人。”趙嬤嬤卑躬屈膝的站於老太太面前,手裡託著一個錦盒。
老太太接過那錦盒,開啟,放於舒清鸞手上,一臉樂呵呵的說道:“祖母今兒來呢,是為了兩件事。”
舒清鸞並沒有接下那錦盒,而是笑盈盈的看著老太太:“祖母,您說!”
老太太重新又將錦盒往舒清鸞手中一放道:“這是皇后賜給祖母的千年人參,祖母年紀大了,吃了也沒什麼用。想著鸞兒整日操心王府的大小事宜,又還在服侍著王爺,定是勞心又勞力的。祖母也就借花獻佛的把它送給你了。”
舒清鸞瞄了一眼那錦盒裡的人參,笑的一臉和顏面悅色,卻是說的十分婉轉:“既然是皇后娘娘賜給祖母的,鸞兒是萬不能要的。再說了,誰說祖母年紀大了?祖母年輕著呢,父親還沒給祖母添孫呢!所以,祖母可不能認老!曲姨娘的事呢,鸞兒也是聽說了,倒是可惜了。又是讓祖母傷心了一場。所以,為了舒家的香火,祖母也不能認老的,祖母還得為父親多納幾位姨娘,好為舒家開枝散葉,三妹妹,你說是不是?”舒清鸞笑如春風般的看著舒映月說道。
舒映月笑著點了點頭,十分親膩的對著老太太說道:“祖母,大姐姐所言極是呢!祖母一點也不老!”
“所以,”舒清鸞依舊笑的眉眼彎彎,將老太太手裡的那錦盒蓋子一合,對著老太太說道,“這人參啊,還是祖母自個留著用。不知祖母說的還有一件事是什麼?祖母儘管說,只要鸞兒能做到的,定盡全力去做。”
老太太有些進退兩難的看著那錦盒,最終還是重新收回放到了趙嬤嬤手裡。然後淺淺的笑容從舒清鸞的身上移到了卿九九的身上,一臉樂呵呵又不失慈愛的說道,“小九啊,老身聽說過幾日便是你與靳大人的大喜之日了?”
卿九九點頭:“是。”
老太太微微斂了劍她臉上的笑容,略顯一臉嚴肅的看著卿九九,輕聲道:“你說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下?怎麼說,我們也算是交情非淺的。我可是拿你跟鸞兒一般當自己的孫女一樣看待的,這哪有孫女大婚,祖母不知的道理的?你說你這孩子該不該說?”
卿九九一臉歉意的對著老太太笑了笑:“老夫人有心了,是九九的錯!九九在這裡跟老夫人賠個不是了,還請老夫人莫往心裡去,記恨九九才是。”邊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