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當著聶進的面惱羞成怒的離開。
聶進卻是對著南宮佑的背影不冷不熱的說道:“奴才等著太子殿下回來找奴才算帳!”
南宮佑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臉上再度劃過一抹戾氣。
皇后同樣用著咬牙切齒的怒意瞪視著一臉訕笑的聶進:“很好!聶進,你既然選擇了南宮樾,那麼就休想本宮再對你客氣了!本宮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的!”
聶進依舊淺笑,笑的半點沒有害怕之意,對著皇后微微一頷首道:“奴才賤命一條,隨時等著皇后娘娘來取走!只怕皇后娘娘沒這個能耐!”
“你——!”皇后氣的一臉漆黑,手指微顫的直指著聶進的鼻尖,“很好!本宮一定會記著你說的話!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小林子,走!回宮!”
“是!”林公公趕緊應聲。在轉身之際朝著了聶進投去一抹別有深意的眼神還有一抹高深莫測的表情,這才轉身疾步跟上了皇后的腳步,離開。
“哼!”聶進冷笑,一臉的不以為意。將手中的火銃收好,冷厲的雙眸直視著屋外,一臉的慮有所思。
安逸王府
離靳破天與卿九九大婚還有四天,舒清鸞已經將卿九九的嫁妝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舒清鸞給卿九九準備了三百三十八石嫁妝,只比臻妃的少了三十石而已。
這會,午膳小憩後,舒清鸞正坐在曖曖的陽光下,照著陽光與卿九九對弈一盤。
“九九謝過表嫂。”卿九九一臉誠心感謝的對著舒清鸞說道。
幾日下來,卿九九倒也是習慣了喚舒清鸞為表嫂了。
初雨為舒清鸞遞上一杯養生湯。舒清鸞淺淺的抿一口,端著茶杯笑盈盈的看著卿九九道:“九九何故無端謝我?”
“謝表嫂替九九準備的這些嫁妝”卿九九笑的一臉由內而外的開心,還微微的帶著甜蜜。
初雨微微的彎下腰,在舒清鸞的耳邊輕聲道:“小姐,你看,九姑娘笑的多開心,多期待呢!就好似恨不得明兒就是她的大婚,這樣就可以跟靳大人再也不用分開了。小姐,我怎麼覺著,您和王爺怎麼就成了分開九姑娘和靳大人的狠心王母劃下的那條銀河呢?”初雨略顯打趣的看一眼卿九九,故意捉弄道。
“好啊,初雨,你敢戲弄我!你信不信我拿銀針封了你的嘴!”卿九九故做一臉生氣的看著初雨道。
初雨下意識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用著有些悶哼的聲音說道:“小姐,九姑娘殺人滅口,你可得救奴婢的。”邊說邊往舒清鸞的身後縮了縮,一臉怕的要死的樣子。
舒清鸞卻是好整以暇的自顧自的喝著她的養生湯,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其實初雨說的也不無道理嘛。我也覺的我和王爺就是那條無情的銀河,硬生生的把你和靳大人給分開了。不過還好,這條銀河再過四天呢,就可以收起來了。”
“鸞兒,你也取笑我!”卿九九緋紅著臉,嬌嗔著。
如畫朝著這邊走來,對著舒清變與卿九九鞠身行了行禮,一臉恭敬道:“王妃,舒老夫人和三小姐求見。”
舒清鸞微微的怔了一下,看著如畫略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相府的?”
如畫點頭。
初雨一臉茫然的看著舒清鸞問道:“小姐,這老夫人和三小姐怎麼來咱王府了?上次在相府不還把話說的那麼絕了嗎?”
舒清鸞抿唇一笑,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表情,視對落在了卿九九身上:“九九,只怕這是衝著你來的了。”
卿九九回以一笑:“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舒清鸞點了點頭,不過初雨卻是一臉的茫然與不解。
小姐和九姑娘這說的是什麼啞迷?為什麼她聽不懂呢?
也是,小姐就是小姐,初雨主是初雨。要是她初雨什麼都一點就明白了,她那還要小姐這麼精明的頭腦做什麼?嗯,她還是什麼都不要管的好,只要按著小姐吩咐的去做就行了。
“如畫,那就有請祖母與三妹妹吧。”舒清鸞對著如畫說道。
如畫鞠身:“是,王妃!”說完轉身離開,沒一會便是領著老太太與舒映月朝著這邊走來。
老太太見著如畫是領著她與舒映月到的這院中,而並非是王府的正廳,眼眸微微的劃過一抹不悅的神情。但是一想到自己與舒映月此番來的目的,倒也是沒將那一抹不悅很明顯的在臉上表現出來。
“映月見過安逸王妃。”舒映月對著舒清鸞鞠身行禮。
“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