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與溫柔,低語著安撫他。
“凌,如果你沒有離開的話,我和你的老師都會死去,但現在,你的老師活過來了,而我也有辦法轉生,不是很好嗎?”
“這不對。”敖凌晃晃腦袋,聲音悶悶的,“你幫了我那麼多,我還沒報答你,你卻因為我的原因而死去了,怎麼想都是我的錯。”
要是當年他的心思能夠多一點,把隱神刑部的小狸貓帶來給葉王做個幾十年的苦力什麼的,也許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然而陰陽師卻沒發覺他這樣的心思,反而是抓住了他話語中的小辮子,笑著問道:“你想要報答我?”
敖凌點了點頭,“嗯,用一個名字換來這麼多東西,不合適。”
麻倉葉王眯了眯眼,垂眼看著從他懷裡拱出來的黑犬,託著腮沉默了一陣。
“那等我轉生了,你就做我的式神怎麼樣?”
敖凌一愣。
殘魂微笑的看著他。
黑犬舔了舔鼻子,坐在麻倉葉王面前,落在地上的兩隻前爪不安的踩了踩地面。
陰陽師微笑著,縮在袖中的手握緊了,連重新撿起來的蝙蝠扇似乎都發出了吱嘎的呻/吟。
極致的安靜在這片黑暗的空間中蔓延。
半晌,麻倉葉王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了,正準備開口轉移話題的時候,便看見眼前的黑犬一點頭。
他說:“好啊。”
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