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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戴高樂冷冷的看了王維屹許久,然後才冷笑一聲:“男爵先生,對不起,我想我們將來還有繼續面對面的機會,但是,我不希望是在戰場上。”

“即便是在戰場上,我也並沒有什麼覺得擔心的。”王維屹卻微笑著說道。

看著戴高樂怒氣衝衝的背影,王維屹淡淡的笑著。。。。。。這個時候,一個侍者來到了他的邊上,在遞給了王維屹一杯酒後這才低聲說道:“一切都安排好了。”

王維屹“恩”了一聲。

“計劃有些危險,這將被迫動用到我們的另一張王牌,也有可能暴露,畢竟,這件事情將把自由法國運動徹底的牽扯進來。”

“那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王維屹抿了一口杯子裡的酒:“要解決這些問題,自由法國運動必須第一個被解決,否則他們會不斷的進行搗亂。不過讓我們慶幸的是,英國和法國之間的同盟絕對不像外人想的那麼牢固。”

“是的,我明白了,但我還是擔心固執的戴高樂。”

“戴高樂?放心吧,這個人將由我來處理!”(未完待續。。)

六百四十。 法國來的子爵

在戰爭爆發後,英國一直與歐洲大陸隔絕。在此期間,數以千計的男女穿過德國封鎖線,越過海峽,到達較為安全的英國。有人是為逃命而來,因為由於種族或政治思想的原因,一旦被蓋世太保抓到就會被判刑;還有一些人是受到欺凌心懷不滿,等待時機報仇雪恨的青年,他們準備在英國組織抵抗;另一些人是留在敦刻爾克的英國皇家空軍人員和其他英**事人員,也還有一些則是混在難民當中的德國情報機構的特務。

有志者,事竟成。人們挖空心思想出各種逃跑的辦法和路線,並且馬上付諸實施。1940年夏天,德國人已經佔領了挪威、丹麥、荷蘭、比利時、捷克斯洛伐克以及波蘭和法國的一部分,所有這些國家都有誓雪國恥的愛國者。

要奮鬥,總有風險。雖然手頭沒有精確的統計數字,但英軍軍情六處的納里斯懷疑每十個逃離祖國的人當中是否能有一個到達英國。那些無名的男女們做出的犧牲和承受的磨難很少為人所知。在和平時期離開親人到舉目無親的異國他鄉尚且困難重重,在戰時情況就更糟:人們不知道能否到達目的地,能否越過敵人設下的種種陷阱,能否對付並不總是那麼仁慈的大自然。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俘虜們曾經挖很長的地道,或者跳過集中營的鐵絲網,甚至穿上女人的衣服化裝逃跑。依納里斯看,這是人們想出來的最荒唐的逃跑辦法。

一天下午。納里斯剛剛從總部回到辦公室,一名助手焦急地對納里斯說道:“你可回來了。有急事等你。”

“又是什麼事?”納里斯漫不經心地問道。

“兩個法國人駕機在西蘇塞克斯降落。”

“噢。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歐洲大陸的飛機有幾千架呢!”

“這架可不一樣,”他做了個鬼臉說道:“報告上說是他們自己造的飛機!”

“大概他們是萊特兄弟吧。可惜他們早已不在人世。況且也不是法國人。那好吧,你帶納里斯去看看這兩位勇敢的飛行員。”

“他們乘汽車來,還沒有到,大概一小時之內會到的。”

不一會兒,兩個人被押送到納里斯的辦公室,納里斯同他們簡單談了一下。一個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身材瘦削。外表和善,濃密的黑髮,蓄有當時有名的羅納德。科爾曼式的唇髭。長得與那個電影明星有幾分相像。他同納里斯握手自納里斯介紹的時候,納里斯想起他的名字屬於法國一個古老家族,承襲子爵封號。另一個人歲數要比他大一倍,褐色面板。儀表大不相同:個子矮小。身體粗壯,像個地道的農民。他叫馬爾賽爾,是子爵的汽車司機,對子爵畢恭畢敬,總是站在子爵後邊兩步遠的地方。每當子爵對他講話,他總要把頭微微低下。

請他們坐下之後,納里斯猶豫片刻,首先讓子爵後面的馬爾賽爾回答問題。納里斯問了他諸如姓名、住址、宗教信仰、政治思想、所受教育、他父親的情況等必要的問題之後。就問他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當然,這個問題只有子爵才有資格回答。馬爾賽爾畢恭畢敬地在後面聽著。

他說他的父親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受重視,1936年還相當年輕就離開人世。那時他剛剛長大成人。他母親有親戚在美國,於是就去美國探親,住了好長時間以減輕喪夫的悲哀。一位富有的阿根廷農場主對她一見鍾情,不久便向她求婚。子爵深知母親寡居的痛苦,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