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君子端著酒杯指著阿芙忒娜,用另一隻手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帶著醉意的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個神仙?”
阿芙忒娜:“你不相信嗎?你是一位在世仙人。”
風君子點頭喝酒,說話時舌頭都有點大了:“信,我信!有很多人都說我這人有仙風道骨,看來不是沒有原因啊。……如果你說地是真的,那麼我也會飛嘍?”
阿芙忒娜站起身來,月光下只見她的背後漸漸出現了六道白色的光暈,光暈漸漸凝聚成羽翼的形狀。羽翼在風中輕輕的扇動。阿芙忒娜在風君子的面前緩緩的飛了起來:“會飛,這並非不可能,你看見了嗎?”
風君子張大嘴,好半天才說道;“天使,阿娜天使!”
阿芙忒娜收起盡心盡力落到地上又坐到風君子身前:“我不是天使,這只是召喚術,天使的羽翼。”
風君子:“我看你就是天使。但是我覺得很奇怪啊,你信仰上帝,不應再面對別地神明,怎麼又會說我是神仙?”
阿芙忒娜搖頭,臉上紅撲撲的也有醉意:“你不一樣的,你不是上帝那樣的神明,你就是坐在面前的風君子。”
風君子:“假如上帝坐在你面前,又會是什麼樣?……你們西方不是有一句話嗎,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既然坐在這裡就忘記誰是仙人誰是上帝,人世間地一切讓凱撒們去處理吧。”
阿芙忒娜:“那我們呢?”
風君子:“我們不是在喝酒賞月嗎?”
阿芙忒娜:“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故事?”
風君子醉眼朦朧道:“我已經看見了月光下的天命。”
風君子與阿芙忒娜在橋頭講故事,小白已經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的回到了坐懷丘。他抱著一個光溜溜的少女,樣子很是鬼鬼崇崇,在坐懷丘石龕前正準備開啟秘道的入口。這個秘道很隱藏。如果不是上次石龕的表面被拉希斯出的“神之審判”法術損壞,連小白也現不了。
後來小白修復了這個入口,厚厚地石門就是石龕的內壁,與周圍山岩不規則的縫隙結合的很好。不告訴你這裡有秘道就算有神通也不容易現。如果知道這是秘道入口,如果沒有隔空御物的法力,不知道秘道地內部構造也打不開機關,總之設計的很巧妙,看來洪和全手下也不是沒有能人。石門後面的秘道中小白還佈置了一個阻擋的法陣,一方面阻止別人進入,另一方面也隱去了密室地蹤跡。
白少流放下女子正準備開啟石門,突然覺得身後有異,這是一種詭異的直覺。他急轉身同時揮出衣袖,軟煙羅飛出化作絲絲白霧,將面前的山谷整個籠罩。一陣風吹來,竟將軟煙羅捲了回來,凝聚成一朵白色蓮花在小白身前旋轉,這蓮花被一股澎湃的法力逼住了不出去。小白驚叫一聲:“於大俠,原來是你!”
山谷中站著的正是於蒼梧,他的神色中有些怒意:“小白,你怎能趁人之危行此苟且之事?”
小白收軟煙羅跳下石龕在於蒼梧面前施禮道:“於大俠什麼時候來的烏由,突然出現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於蒼梧:“哼!和你打招呼?那還能看見你欲行不軌嗎?”
白少流:“不軌?我沒幹什麼壞事啊?”
於蒼梧一指他身後石龕上躺著的少女:“她是怎麼回事,你這個樣子鬼鬼崇崇想幹什麼?”
白少流:“你誤會了,這人是我從天上救下來的,今夜烏由濱海公園出了點事,風先生被人請去賞月,天上有人打架……”
於蒼梧一擺手:“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當時我就在天上。海中礁石上曾有一人失足落水,如此看來就是你嘍?”
白少流:“原來你就在天上啊?後來天上好恐怖啊,於大俠你沒事吧?”
於蒼梧:“我當然沒事!說你,你是怎麼回事?”
白少流:“於大俠你會去濱海公園,我就在烏由當然也要去看看,可惜我沒那麼大本事只能在礁石上躲著。後來風先生揮手,有一團黑光在天上爆,你們都逃……撤退了,這女子沒跑掉。我眼看危急,就沲法把她從天上救了下來,你既然也在天上應該認識她呀?她是誰?”
於蒼梧有些吃驚:“天上掉下來的?我還真沒看清你抱的是誰,過去認一認……你怎麼也不給她穿件衣服,就這樣像什麼樣子?等她醒來你怎麼解釋,畢竟是個姑娘家,怎麼跟人交代?”
白少流:“沒來得及,你等等。”他一溜煙溜進了木器加工廠的後院,很快又溜了回來,衣服沒找著卻拿來了一床毯子,將那昏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