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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這女子年紀不大,看上去不到二十,面容不像阿芙忒娜那麼驚豔也不像伊娃那麼妖嬈,卻也顯得很秀美,柔和的五官輪廓,彎彎的眉毛挺直的鼻樑,有一張東方少女的那種櫻桃小口,嘴唇在海水中有些白。

她現在仰面漂浮,被小白一隻手輕輕的託著,白生生的身體有一種無助柔弱感。她的腰身很纖細,**育的很飽滿,一對緋紅色蓓蕾恰恰露在盪漾的海面上。修長的雙腿在月光下的海水中無力的伸開,甚至能看清……

怎麼辦?小白心裡很有些為難,白毛前幾天還提醒他最好抓一個教廷的高層人員秘密審問,以瞭解對方地動態。人抓住了,其它人一定不知道她被小白救了,如果這人不見了那一定就是死於天空的大爆。可謂神不知鬼不覺。既然,還是先帶回去等她醒了問問再說,帶到哪裡呢?坐懷丘中有一間秘室,只有那個地方了!

將這個女人悄悄帶到坐懷丘的秘室中,可不好給別人知道了,不要說別人,想到坐懷丘中無人打擾的秘室和懷中這昏迷不醒的西方妙齡美女,他自己心理也不禁有些曖昧的聯想。他在海中遠遠看見棧橋盡頭,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風君子和阿芙忒娜對坐在那裡飲酒賞月。

小白不禁暗自嘆息一聲,今天來的所有人都各懷目的,藉著阿芙忒娜請風君子賞月的機會不知道有什麼打算。然而只有風君子本人就是來賞月地,無論生了多少事,無論有多少人來搗亂,他還是坐在那裡喝自己的酒欣賞月色。看來這個地方有自己不多沒自己不少,還是趕緊走吧。小白抱著昏迷不醒的**女子從海中迅遊走。

夜色靜悄而神秘,皎潔的月光如乳白色的輕紗籠罩人間,風君子坐在那裡問道:“維納小姐,你有事情要對我說,現在可以說了嗎?”

阿芙忒娜:“你叫我阿娜吧,我想講一個故事可以嗎?”

風君子:“月下飲酒,先是聽你吟育詩篇,現在又有故事,阿娜你真是個牙趣的人。我喜歡和這樣的你打交道。”

阿芙忒娜:“那不是吟育詩篇,是在禱告懺悔。”

風君子:“是地,我知道,現在講你的故事吧。”

阿芙忒娜抬起頭看著風君子的眼睛,目光如月光一樣脈脈柔和:“風君子。你記得十八歲以前的事嗎?”

風君子笑:“當然記得,我又不是傻子。”

阿芙忒娜:“可是你忘記了很多事。”

風君子:“每個人都會忘記很多事,那些埋藏在記憶中不願意觸碰的東西。”

阿芙忒娜:“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世界上有魔法嗎?”

風君子淡淡道:“知道啊。我還見過有人空手點菸呢,就是烙兮。”

阿芙忒娜追問:“更神奇的呢?比如有人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有人會修行,有人懂神通,這是東方的傳說。”

風君子:“知道,還有妖精鬼怪天使惡魔,我不僅知道而且親眼見過。”他的語氣很坦然,就像談論天會下雨海上會有風流一樣。

阿芙忒娜有些意外:“你不是忘記了很多事嗎?我聽到別人說你忘記了十八前地很多事情。”

風君子:“你這是聽誰說的?就算是真的,不是又過了二十年嘛?難道這二十年我就白活了?十八歲以前能遇到的事情,這二十年我就遇不到?”

阿芙忒娜:“這樣就好,我說的故事你也能夠理解,不論你相不相信。……事情要從二十三年前說起——”

風君子:“這麼長地故事,等等,先乾一杯再說。……不,連幹三杯吧,此酒名為聞仙醉,你好好品一品,滋味確實妙哉。”

阿芙忒娜做了一個決定,這也許是所有崑崙修行人都不會去做的事情,她要講述風君子過去的故事,他曾經和她所經歷的一切,從二十三前亞特蘭在洋上空那一場遭遇開始。她並不完全理解風君子封印地神識中究竟都有什麼回憶,她只想找回自己與他曾經共有的一切。這兩人一邊飲酒,一邊聽阿芙忒娜講過去的故事。

如果梅先生在裡,可能會勸阻她,風君子封印神識就是為也解悟自己為何來到人間,忘記仙人的身份去歷這場世間劫,去尋找一個終極答案。如果教皇在這裡一定會阻止阿芙忒娜,這樣做很可能喚醒一個沉睡的惡魔,至少在教廷眼中如此。

阿芙忒娜與風君子的故事其實並不長,二十三年前的那場遭遇,二十年前的那個夢,今天在烏由的幾番相遇。不到一個小時阿芙忒娜講完了,風君子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這時海面上起了風,風不大吹拂在兩人身上。酒意不知不覺的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