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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如進行了一次初級越野。

5月17日,自從坦克、2020從中壩舞起波密華爾茲起,我們就一直用一種欣喜的目光、愉快的心情、陶醉的思維和波密的一切對話。

藍藍的天空下,一朵朵、一絲絲、一層層雲霧籠罩在雪峰上;白茫茫雪峰下,一簇簇、一叢叢、一片片高山杜鵑環繞著;在高山杜鵑下,一挺挺、一排排、一塊塊冷杉突兀了那畫面的立體感;在冷杉下面是五顏六色的混合林,而混合林下面就是那放肆的綠。撲入眼睛的,盡是青稞的墨綠、灌木的黃綠、古木的蒼綠、喬木的嫩綠,這絕對是大自然的盆景。

坦克、2020以歡快的波密華爾茲在柏油路上盤旋,當你驚歎一樹蒼穹的古木,對面一片雪峰又讓你流連,一簇不知名的野花讓你眼睛一亮,那婆娑的柳樹又不期而至,最神奇的是那從雪峰上伸下來的冰舌,非常有力的從畫面上破過,貪婪地在桀驁不馴的帕壟藏布江裡喝水。這裡是春天的杭州龍井村,卻沒有那麼多的人;這裡是夏天的青城山,卻沒有那麼多的籬笆;這裡是香格里那,卻沒有那麼多的蒼茫。

波密,是小隱的樂土。

5月18日,波密飄舞著中雨,而我們的心情和那雨洗的春葉一樣明快!

中午吃飯時,北京連長很神秘的告訴我們,他打聽到一個世外桃園………波密崗鄉。吃完中飯,我們立即趕上坦克、2020就出發了。跨過桀驁不馴的帕礱藏布江,我們向右轉到了一條西藏的鄉村土路,這段路有木板路面、泥路面、沙石路面、石頭路面,經過石頭流(泥石流衝下來的是泥和石頭,石頭流衝下來的全是石頭)、流沙河、亂石堆,基本用一擋、二擋往上爬,甚至有三個轉彎坡用低速四驅。

在那原始得不能在原始的路上慢慢爬,在那原始得不能在原始的森林中穿行,在那原始得不能在原始的想象中憧憬………我腦海中一直在想,這上面不是住著陶淵明,就一定住著諸葛亮。終於爬完原始道路、綠色隧道,前面突兀出一面面雪峰,雪峰環抱著一片沼澤,而我們的路象根黑線一樣貼在雪峰上,很多冰舌把一段段路面吞噬了,根本沒法走了。

剛剛好路邊有個藏族老者,我們立即下來問他崗鄉到沒有,他告訴我們這裡是嘎隆鄉,那雪山是去墨脫縣4700米最高峰………嘎隆拉山,我們剛剛走過的路是去墨脫縣的路。

5月19日上午8點左右,天開始放晴,我們還是念念不忘世外桃園………崗鄉,吃完早飯,坦克、2020又開始上路了。有一個一直在川藏線追連長的東北小夥,昨天晚上剛剛到,今天就一起和我們去崗鄉,這小夥還另外介紹了二個臺灣年青人過來坐坦克。又是跨過帕礱藏布江右轉,踏上昨天的路,但這次連長非常聰明,在爬山時叫上個小姑娘做導遊,爬了1公里多,就開始轉向一根非常不起眼的土路。那土路非常狹窄,在帕礱藏布江邊的懸崖上盤旋,路面佈滿坑和急彎,我不停的掛一擋、二擋,在下一個陡坡馬上轉上一個陡坡時,掛一擋,踩油門………竟然油門鋼絲線斷了。我想接,根本接不上,只好在路邊上等待北京連長,半個多小時後,2020帶著北京連長象老虎一樣從密林中衝出來,北京連長一看說接不上,就和老嚴去波密買油門線,然後其他人繼續徒步去崗鄉。靜靜的密林裡,我坐在坦克邊上一直在想,這究竟是北京吉普的質量問題、還是油門線應該定期更換、或者切諾基不適應跑非常崎嶇的山路,想不明白。2小時過後,2020回來了,連長他們為坦克帶回來一根摩托車油門線,比畫了一陣,北京連長放棄用摩托車油門線,非常創意把坦克油門線拆下來,把油門線的膠皮解剖開,然後讓鋼絲部分外露更多,利用原來油門線的餘量把油門修好了。謝謝北京連長!我一直在路上說,坦克沒有壞,是新洋的運氣,但有北京連長在身邊,給了新洋絕對的信心。(今天回來時北京連長犯了個低階錯誤,2020爬了一半竟然沒有油了,要是解放軍的坦克老這樣就很玄。)號外:戰旗的傳動杆彎了,看來車開得非常英勇!

月20日早上10點左右,在波密幹警招待所發動坦克,正準備動身去通麥天險,後面一個警察過來告訴我,坦克在漏油,我一看確實如此。把車開到修理廠,一檢查油箱防護鋼板是好的,是油箱在滲油。

又是這個問題:這究竟是北京吉普的質量問題、還是油箱應該定期更換、或者切諾基不適應跑非常崎嶇的山路?昨天我跑崎嶇山路時油門線斷了、今天油箱在滲油,我想不管川藏北線、川藏南線、甚至崎嶇鄉村道路,都應該符合切諾基操作手冊,我並沒有去無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