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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要說太子,雖然嘴裡對五皇子盡是好話,可要說他現在對五皇子沒什麼想法,那是騙鬼呢。更不必提謝莫如,當然,要是募銀子的事兒是太子妃打頭兒做的,估計太子就不會有此嫌惡之心了。太子心下不喜謝莫如,面兒上卻是不著半絲痕跡,只是與妻子柔聲道,“在孤眼中,你無人能及。”

太子妃面兒上微熱,嗔道,“在說正事呢。”

“此亦為正事。”太子與太子妃是結髮夫妻,夫妻倆的感情一直不錯,當然,太子也的別個側室姬妾,但一直敬重嫡妻也是真的,尤其太子歸來,太子妃抱住他痛哭的模樣,當真是讓太子心內不由生出千百樣憐惜來。至於謝莫如那樣的,慣來喜歡對政事指手畫腳,哪裡知道什麼是女子應有的德行呢?這樣的女人,縱有天大本領,太子仍是不喜的。

只是,謝莫如籌了銀子捐給朝廷,太子也不好說什麼就是了。

就聽太子妃繼續道,“三哥家的環姐兒原是給五弟妹家的昕姐兒做伴讀的,自父親陣亡,環姐兒在家守孝,五弟妹另選了褚國公夫的姑娘為昕姐兒的伴讀。聽說,還是長泰妹妹牽的線。”

淡淡冷意自太子身上傳來,卻並不點評此事,只是道,“原本昕姐兒伴讀,一個是環姐兒,一個是南安侯府的姑娘,怎麼,胡家姑娘不用守孝的?”

太子妃輕聲道,“南安侯夫人說未見南安侯屍身,絕不相信南安侯已亡。五弟妹也說,南安侯還活著。”

“她怎麼知道?”

“猜的。”太子妃連忙補充一句,“當初不知殿下所在,五弟妹就推斷過,說殿下可能在蜀中薛帝師處。”

聽到“薛帝師”三字,太子感慨,“蜀中有薛帝師坐鎮,江南收復,不過早晚而已。”

太子妃對於謝莫如的判斷還是有幾分信服的,悄聲道,“殿下,有沒有可能,南安侯真的,還在?”

太子淡淡,“倘南安尚在,江南正是用人之處,如何不顯身露面?縱使他覺著孤冤枉了他,也可來帝都與孤在御前辨一辨忠奸。他在,在哪裡?反正不在朝廷軍中!只是不知他是不是在靖江處呢?”

太子妃輕聲道,“還有一事,不知是真是假。”

太子側身望向妻子,有些冷淡的神色中帶了一線溫柔之意,“你我夫妻,只管說就是。”

“殿下也知道,去歲帝都不太平,宮裡也出了逆匪。各宮各府,都有些不妥當的人,我聽說,閩王府上蘇側妃的孃家與之悉悉相關。蘇家已被捉拿秘審。”太子妃道,“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朝廷秘審,不要說太子妃了,就是太子想得到訊息都難。但太子妃能如此清楚蘇側妃孃家之事,想來也是對閩王府極為關注的。

太子道,“此事,你我心中有數,也就是了。”

太子妃微微頜首。

倆人沒說幾句,便有昭德殿內侍過來傳太子於昭德殿見駕。

☆、第267章 交鋒之昭德殿

昭德殿內並無他人,唯父子二人矣。

穆元帝也沒來那種把人晾半日不說話以增加其心理壓力的把戲,御案上碼著整齊的奏章,穆元帝批閱一本,放在一側,另取另一本奏章,方抬頭,見太子欲行禮,穆無帝擺擺手,示意不必太子請安見禮。一個眼色,內侍總管鄭佳便帶著殿內大小內侍們都下去了,還體貼的帶上了昭德殿的繁重氣派的雕花大門。穆元帝繼續低頭批閱奏章,一面道,“說說江南的事吧。”

這一句簡單的話,倒把先時太子的種種準備擊的七零八落,太子只得站在金磚鋪就的地面上,昭德殿最中央的地方,對他的江南之行做出解釋。他父皇不接理出牌,太子的應對自然要有所變通,太子就一句話道,“還請父皇細辯南安忠奸!”

然後,太子便開始細說南安侯謀反之事,“兒臣到江南之時,因當時未與南安侯撕破臉,南安侯譴使來拜見兒臣。打頭兒的是靖江三子,起初誰也不知此事,是服侍靖江三子的侍女偶爾聽到他與下屬的話,模模糊糊的幾句,一個說起碼三萬,一個說太多,後來定在兩萬餘。靖江三子還感嘆了一句,‘南安胃口太大,圖什麼時候到手?’。吳國公聞知此事後不敢耽擱,稟於兒臣。彼時,我們皆不曉得三萬兩萬是什麼,圖更不知是什麼圖。直至定陽繅匪後,我軍斬首兩萬餘,之後斥侯營繅獲一份軍事佈防圖。完整的軍中佈防圖,兒臣都未見過,整個軍中,知曉此圖的只有南安侯一人。佈防圖外洩之事,非同小可,兒臣既知此事,自然不能不聞不問。然而,南安傲倨,一味勸兒臣回帝都。但,此事沒個了局,兒臣如何放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