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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雒妃側身向裡,只給他一個後腦勺,並不理會他。

秦壽心頭一嘆。他強勢的將人扒拉過來,撩起她小衣,一隻手就鑽了進去,摸著她果然還微微脹起的小肚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繼續揉起來。

他已經能預見,今個晚上要不給她揉,明個一早,她肯定是要鬧肚子的。

他實在沒想到,這會的她竟然嬌成這樣,從前他將她養在安佛院的時候,也沒見她這樣嬌氣來著。

所以,就該跟他回容州!

雒妃只象徵地掙扎了那麼一下,就不動了,主要確實舒服許多,她眯了眯眼,像饕餮滿足的貓兒一樣,只差沒蹭幾下了。

秦壽也滿意,至少現在的雒妃不像此前在容州的時候,他一碰觸她,她就起雞皮疙瘩,還心頭不適,不見這些時候,她自個都沒意識到,對他時不時的碰觸。她已經習慣了。

常年習武,帶薄繭的掌心下是細嫩滑膩的肌膚,鼻息間盡是同榻的淺淺女兒幽香,還有雒妃閒適的小小哼哼聲。

秦壽眼不帶眨,他側身看著她,鋪陳的烏髮一瀉千里,清洗了脂粉的小臉素淨又純粹,就是那唇。都呈現一種自然的嫩粉色,像是櫻桃,吸引著人撲上去啃一口。

秦壽倒是沒撲,他已經忘了自己多少年沒在情動過,彼時身體裡流竄過熟悉而陌生的悸動,四肢百骸像是有無數細小的蛇在左突右竄,最後匯聚到臍下三寸之地,就成滾燙而灼熱的慾念。

他鳳眼半眯,本是揉按的大手這會幾乎是轉著圈的摩挲起雒妃細嫩的肚皮,硬是將那塊皮肉給摸的來紅通通的。

他頗為享受這種慾念在身體裡馳騁的感覺,這讓他有一種自己是在真切的活著,而非日復一日地坐在冰冷的龍椅上,最後連人最基本的感知都給忘了。

即便身下已是堅硬如鐵,他依然沒動作,只呼吸微微粗重了一絲,又已經昏昏睡過去的雒妃並不曉得。

在她心裡,秦壽是不喜女色的,且他並不是多心悅她,從前還嫌惡,故而即便是同榻。她也半點都不擔心,不見此前同榻也是相安無事?

蓋因心有雜念,他便忍不住想要多靠近她幾分,是以他往雒妃靠了靠,只傾上半身過去,懸膽挺鼻在她瓷白的脖頸間輕輕地蹭了蹭。

嗅著好似已經被他遺忘的熟悉幽香,煙色的鳳眼深沉如海,悔莫忌深。

當他確定雒妃睡熟了,拉起她小手,再是輕輕攏在身下燙人的地方,像是愛憐的獸一般與雒妃交頸而纏。

鴉色長髮與烏髮糾纏在一起,細細密密,就根本分不清是誰的發。

他薄涼的唇啄了口雒妃嫩粉的唇珠,感受到她柔若無骨的手,隔著衣料正覆在自己身上,最後一刻來臨。

猶如火山灼灼噴發,又像是有道白光自他眼前閃過,他什麼都不能想。

片刻的失神後,秦壽皺著眉頭起身,他拎著雒妃那隻手看了看,然後塞進被子裡,自己卻拿起換洗的衣裳,悄然出帳,尋了附近的水源,清洗去了。

第174章 公主:背媳婦的八戒

雒妃覺得秦壽很是奇怪,這天早上,不管她做什麼,他好似總盯著她左手在看。

雒妃看了看自個的左手,乾淨又纖細,和根根蔥白似的,哪裡都好看,她遂懶得理會他,總是這人心思深沉,她猜不透也是自然的。

首陽生怕她昨個用多了葷食鬧肚子,時時盯著她,連花果茶也不給喝了,只能抿些清水,接連幾日的膳食。更是以白水青菜為主。

還好雒妃早是習慣了這些,她也不覺得自己貴為公主,在吃食上還這樣的寒酸,她曉得首陽是為了她身子好,故而半點怨言也沒有。

秦壽自打那日後,攸關雒妃身子的事,他也不再戲弄。

這往蜀南的一路,一時之間兩人倒也相安無事起來。

蜀南距京城,路途遙遠,若遇上天氣晴好,官道好走的時候,最快半月能到,要是遇上山洪水澇的,一月兩月都不一定入的了蜀。

且蜀南往南,多山林蟲蛇,就算是盛夏的時候,也是多有潮溼。

越往南邊走,雒妃越是覺得這天氣悶的人發慌,分明日頭懸掛高空,可她瞅著不見藍的蒼穹,就覺得一股子的悶躁。

秦壽常居與北,按理要更不適應蜀南的氣候,可他即便汗溼了長衫,也能面不改色。

雒妃也真是佩服他,分明從額頭滑下的汗水都在下頜匯聚,並順著脖頸流進衣領裡,他也能閒適地半眯眸子,眺望遠處。

雒妃只恨不得脫的來只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