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事業的人物,能夠親眼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現在這個俘虜也跑不了,如果您得上妾身蒲柳之姿,我們不如到馬車裡試用一下吾主的恩賜吧。妾身願意再提供一份試用品。”
“呵呵。我真是受寵若驚,只是我已經太老了,這個藥水並不是我要用的。”薩扎斯坦心中擔憂著自己的得意弟,再加上週圍幾個護衛雖然都是可靠人。但是他們也未必能夠保密如此大八卦,如果讓米絲瑞拉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米絲瑞拉對付情敵的手段可不是“可怕”這兩個字就能概括的,所以薩扎斯坦無奈地拒絕了美人的邀請。
西里卡老大可不希望節外生枝,可是他也不敢阻撓薩扎斯坦的桃花運,現在鎮國殿下自己剋制住了私yù。那是最好不過,他連忙告辭。“非常感謝火發女士的幫助,那就再見了,請不要忘記黑手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那當然,束縛人xìng的黑手是所有熱愛zìyóu和和平的人類的敵人。”淑妮牧師相當遺憾。
她帶著這個印象返回了紐倫堡:‘沒想到奧地利的那個哈布斯堡紅衣大主教年紀輕輕的就不行了,不過一位術士皇族的貴人都喜歡我們貨sè倒是個不錯的廣告噱頭。’
拉迪斯勞斯不知道薩扎斯坦的懼內讓他背上了一口黑鍋,還將讓他成為了他絕不願意出演的廣告的一部分。
現在他只是緊
張地著奧德…凱斯勒借助“zìyóu甘露”施展六級神術治療術,希望這個手段能夠奏效,葉法安是非常罕見的富有戰鬥jīng神的法師。雖然效勞的時間很短暫但是已經證明了她的上進心和遠大前途。
奧德…凱斯勒的神術這一次發出的光芒帶著曖昧的粉紅,效果顯然是有的,粉光過後葉法安一直僵硬緊繃的身體就立刻開始放鬆了下來,只是是不是太有效了一點,連糞尿也開始流出了。
“好了。和記載的恢復過程完全相符,我們可以離開了,這裡留幾個侍女和凱斯勒牧師就行了。”薩扎斯坦及時把眾人帶走,避免尷尬。“暫時還不會醒來。要等身體裡的秩序束縛完全排出,葉法安才會清醒。”
幾人隨即一起享用了一頓烤全羊。把河岸上“班恩jīng銳全軍覆沒,馬丁…路德僅以身免”的訊息通告給了紐倫堡之後,紐倫堡市長的兒親自帶著一批物資趕來勞軍。
到了那些繳獲的jīng鋼鎧甲之後,他更是相信了奧地利的訊息,對於奧地利軍不告而入的事情當然是提都不提,不斷地感謝哈布斯堡家族維護神聖羅馬帝國的和諧與穩定。
一邊吃,另一個繁榮的帝國zìyóu市雷根斯堡的使者也來了,相比紐倫堡,雷根斯堡的班恩勢力還要小一點,並且市長依然是西瑞克的信徒。
乘著薩克森軍受挫,雷根斯堡的市長就起了別樣心思,想要勾結外人摧毀長期敵對的政治對手。
拉迪斯勞斯當然滿口答應,這種干涉不僅僅必然有大量經濟回報,而且不論是乘機滲入政治還是作為同西瑞克教會緩和關係都很有價值,奪回了維爾茲堡之後想要由奧地利實控,多少也要給一點補償給西瑞克教會。
“你可以告訴尊敬的雷根斯堡市長閣下,我率領大軍不rì即到,到那時對於勾結選帝侯的那些議員他可以隨意處置。”拉迪斯勞斯收下了五萬塔勒的美第奇銀行票據當然是非常客氣。
還有一個讓他願意去的原因就是薩克森軍的主力依然在維爾茲堡,奧地利軍如果要進攻的話,補給線依然要穿過紐倫堡,這個態勢是很危險的。
雖然紐倫堡zìyóu市和其他zìyóu市一樣必然內部派系眾多,這種政體沒有那麼容易做出“攻擊哈布斯堡家族”這種事關生死的決策,隨著西班牙和奧地利聯軍在義大利戰場的連番大勝“背叛皇帝”這個罪名重新又有了一點威懾力。
只是行軍打仗不能把希望寄託在敵人的無能身上,拉迪斯勞斯寧可找辦法徹底壓制了紐倫堡和雷根斯堡再進軍。
送走了使者之後,拉迪斯勞斯並沒有立刻拔營離開,他的部隊還有其他事要忙呢。
帶著薩扎斯坦和西里卡老大再次返回那個激戰的河灘,上千奧地利人和被俘的班恩武士正在築堤攔水,要完成拉迪斯勞斯的系統任務:“找到廣容之瓶。”
拉迪斯勞斯到任務就明白了,馬丁…路德的那個瓶應該是一件寶物。
他希望把這個任務先辦完再去處置雷根斯堡的事務。
當拉迪斯勞斯趕到時,弗倫茲貝格和斯拉姆伯爵築的堤已經快要合攏了,這兩個軍頭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