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斯勒牧師和他的部下的神術有限,他自己也消耗了不少,重傷員中卡薩諾騎士和葉法安得到了比較多的照顧。
卡薩諾騎士得到了一個“治療致命傷”之後立刻傷口結疤很快就恢復了一定的行動力,但是葉法安的狀況就不大好了,依然沒有從昏迷中醒來。
將昏迷中的葉法安帶到了薩扎斯坦面前時。葉法安的身體已經變得非常僵直,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只讓人以為是死透了呢。
不愧為當世最強大的施法者,到葉法安的狀態薩扎斯坦一口就說出了葉法安的狀態:“她見了班恩的死亡徽記?”
“班恩的死亡徽記?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這個東西。反正馬丁…路德朝著一個黑sè女人形象的船首像上倒了一些奇怪的液體,似乎那個船首像就起了變化。殺死了素有到的人,除了葉法安。”拉迪斯勞斯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能盡力描述當時的過程。
“那是用數千生靈的鮮血激發的邪法,馬丁…路德這個惡徒不知道殺死了多少起義的農民。”說話的卻是納吉…湯普森牧師,他這一次沒能逃掉,被五花大綁一起帶到了薩扎斯坦面前。“在下一時糊塗被這些薩克森惡徒矇蔽,我願意歸順暗rì,歸順暗rì啊,為術士皇族效勞啊。”
可惜,他不瞭解奧地利的宗教狀態,投降都沒找準廟,當然就算他知道應該投降巴巴羅薩或者卡署斯也改變不了什麼。
“紅袍法師的意志在所有士兵之上,可是還是受到了影響,班恩的死亡徽記本來應該是八級奧術,可是聽你們的描述,應該是馬丁…路德藉助特殊的道具施展的接近傳奇魔法的奇術,怎麼只殺死了這麼幾個人?”薩扎斯坦的知識確實不凡。
拉迪斯勞斯在欽佩之餘又把斯拉姆伯爵一箭shè落那個蘊含著數千人生命的魔瓶的事情告訴了薩扎斯坦。
“原來如此,怪不得只殺了這麼幾個人,暫時先安排牧師和醫生盡力控制住葉法安的情況吧,只是要解開這個邪法非得要一位zìyóu博愛的神明的幫助才行。”薩扎斯坦說出了辦法,“不論是火焰之主還是宏願騎士都不是這個型別。”
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納吉…湯普森牧師說道:“您應該能接觸到魔的第四層了吧,確實能夠為術士皇族效勞了以贖前罪了”
“是的,是的,小人能夠使用第四級神術,小人願意贖罪,小人願意贖罪。”
第二百九十五淑妮的恩賜
藉著夜sè,一場不體面的交易正在進行著。
“薩扎斯坦你這條老狗,我cāo你祖宗十八代。”在近百年的生命中薩扎斯坦見慣了失敗者的醜態,倒也不在乎他的哀鳴。
“哈布斯堡你們”不過侮辱皇室就不行了,在納吉…湯普森說出什麼侮辱皇室的話之前,西里卡老大及時堵住了他的嘴。
這也難怪湯普森牧師,他原以為絕處逢生,沒想到薩扎斯坦的用處竟然是用他作為代價向淑妮教會買東西。
這也是沒辦法,“zìyóu與博愛的神明”雖然不少,但是能夠及時聯絡到的就只有在紐倫堡城裡活動的淑妮教會了。
這一支教會沒有公開起事,所以還可半公開地在紐倫堡活動,不會有人為淑妮教會其他分支的起義來取締他們,淑妮教會內部的混亂時人盡皆知的。
西里卡老大沒費多少力氣就找上他們的外圍人物,然後談成了一筆買賣。
“恩,沒錯這確實就是火發女士陛下賜下的青chūn甘露了。”薩扎斯坦聞了聞手中瓶裡液體的氣味後,確認裡面火紅sè的液體就是自己要的東西,這是淑妮陛下賜予人類的恩物,藥xìng溫和效用明顯而且全無副作用,這樣小小的一瓶價值超過一千塔勒,而且還供不應求,不透過淑妮教會內部的關係根本買不到。
於此同時,淑妮牧師在呼喚了一聲:“淑妮!”的聖名之後一陣火紅sè的光芒在納吉…湯普森的身體上亮起。
她確認了眼前這個被折斷了手腳慘不忍睹的貨物,是一個班恩的中級牧師。
“那這個暴君的爪牙我們就帶走了。”淑妮牧師笑嘻嘻地說道,沒想到一百歲的人了,“鎮國”法師人老心不老呢。“您放心,有了這個東西,包您找回青chūn。”
說完之後,這位頗有姿sè的淑妮牧師終究還是無法剋制自己對當世強者的仰慕之情。
她意猶未盡的說道:“薩扎斯坦殿下,您的威名我神往已久,早在我的少女時代您就是再征服運動的偉大英雄。我多少次幻想過我可以親眼目睹完成驅逐惡魔異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