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醒過來,她這樣傷了腦子人變得痴傻也是有的,只能祈求菩薩保佑了。
這邊忙的差不多了,又傳來慎哥兒的訊息,慎哥兒打了劉鶴,良國公也捱了一刀,連暗雲衛都驚動了,這會兒鬧到皇帝跟前了。
李鳴唯氣得目瞪口呆,恨得連連跺腳,一疊聲的罵起來。
慎哥兒打了劉鶴也罷了,李家還能講出來道理,他還敢給了良國公一刀,陛下要是追究起來,他一個縱子行兇,管教不嚴的罪名逃不了。
李鳴唯在屋裡轉了兩個磨磨,吩咐人備馬,連忙進宮求見。
龍德殿裡這會可熱鬧了。
良國公痛哭流涕求陛下做主,兒子被踢成廢人性命難保,連他身上都捱了一刀,不讓李家脫層皮,難消他心頭之恨;李鳴唯跪下來磕頭,說家裡的女兒危在旦夕,劉鶴壞他女兒的名聲,只求陛下做主,說罷也是大哭失聲。
皇帝一個頭兩個大,也難安撫了,稀泥也和不起來了。
皇帝公事公辦起來,問了事情的經過,緣起於李家女兒落水,皇帝看著良國公,“劉愛卿啊,你們家不願意婚事,退婚就是了,令公子有些卑鄙了。”
良國公哭道,“小兒或有小錯,他倒被李慎踢成廢人,臣只求陛下嚴懲李慎以震國法。”
慎哥兒磕了頭笑道,“良國公分明撒謊,小子年幼,那裡是劉公子的對手,只是心裡實在氣憤,輕輕的踢他一腳,小子能有多大力氣,那裡就能踢廢了,分明是良國公趁機陷害我,故意弄廢他兒子也未可知呢。”
良國公雙目噴火,想起他寶貝兒子,都恨不得掐死慎哥兒,這慎哥兒還胡說八道,良國公猛撲過來,慎哥兒就地一滾,堪堪躲過,李鳴唯攔著和他廝打起來。
把皇帝驚得啊了一聲,一看蘊兒還好,方才坐下了,陸稟上前分開兩人,一個國公,一位侯爺,鬥雞一樣瞪起來。
皇帝看著良國公,“老劉啊,前些天上的請封世子的摺子,是為劉鶴請封的?”
良國公不明白皇帝為什麼說這個。
皇帝笑的春風和煦,“劉鶴如此品格那配襲爵,這也是愛卿溺愛的緣故,朕聽說你家大公子文武全才,這爵位就由他襲了吧,老愛卿身上有傷,還是好好的在家裡將養,金吾衛暫且交給副將掌管,不用愛卿操心。”
良國公懵了,皇帝又說,“李鳴唯殿前失儀,罰你一年的俸祿,在家裡好好反省,劉鶴心思歹毒,朕念在他年幼無知,還請劉愛卿帶回去好生管教,李慎你膽大妄為,朕絕不輕饒,來人啊把李慎,”
話還沒說完,李鳴唯連連磕頭,“陛下,小兒也是手足情深,才失手傷人,還望陛下饒了小兒,臣管教不嚴願受責罰。”
皇帝瞪著李鳴唯,心裡的酸水咕嘟咕嘟冒出來,“把李慎押到暗雲衛!”
李鳴唯這回可傻眼了,暗雲衛手段血腥,慎哥兒如何受得了,李鳴唯磕頭如搗蒜,皇帝心裡一陣暗爽。(未完待續。。)
第二百章 對另一個穿越者的欺凌
最近都城八卦熱度很高,先是小丫鬟飛上枝頭,又是李家和劉家不得不說的恩怨,都編進彈詞裡譜了新曲,在潘家瓦子熱熱鬧鬧的傳唱開了,藝術的生命力頑強,又是有跡可循的新奇故事,潘家瓦子新曲彈詞唱出來,引導著都城的民心。
劉夫人這些天心裡暢快了,連睡覺都能笑醒,庶子被廢,嫡子襲爵,低了這些年的頭終於昂起來了,嫡長子劉泰降等襲爵為良候,登門賀喜的人流不斷,至於劉瑀威捱了一番貶斥,皇帝說他抬舉庶子,寵妾滅妻,官職也沒了,爵位也沒了,誰還記得他作甚。
安國侯府這邊的狀況有點不妙,李鳴唯被罰了俸祿好說,大公子落在暗雲衛手裡十來天了半點訊息也沒有,玉芳被二姐姐接回家裡調養,偌大的侯府愁雲慘霧,老夫人整日以淚洗面,又要擔心大孫子,又要憂心乖孫女,一顆心都快要操碎了。
而此時的慎哥兒在暗雲衛總部一間密室裡,拉著厚厚的窗簾,兩邊的牆壁上分別點燃一排魚脂燈,照的屋子裡通亮,慎哥兒每到夜晚都在燈下翻閱著這些顏色發黃的卷宗,尤其是所有暗探的檔案。
暗雲衛這方面的工作做得不好,當事人偷懶,有許多語焉不詳之處。
陸稟掌管暗雲衛十來年,在前朝的班底上發展壯大起來,暗探這行人數又多,混雜的生活在各個角落,花匠,廚子。車伕。小廝。丫鬟,大多是很低等的下人,暗雲衛從來沒有重視過這一塊,不過藉機監視朝廷官員。
在故紙堆裡找線索,在紙上寫寫畫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