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郝澄手裡的東西看了起來,翻閱了幾眼,她便變了臉色:“你的意思是,那於錦抄你的東西?”
郝澄道:“學生慚愧,兩月之前,曾邀請於錦來輔助指點我寫文章,不曾想,她竟剽竊了學生的思路。”
李學士一針見血道:“可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比她現在前面。”
郝澄嘆了口氣,麻煩點就是在這裡了,於錦的記憶力是極好的,又是專業寫文的,一回去後,便在短短的時間裡趕出這些文字來。她寫得慢,如今也只有幾萬來字的手稿。
她算了下時間,於錦剛出書的那會到現在時間也有好些,人家完全可以說,她這大綱是看了於錦的書之後寫出來的,只是因為眼紅於錦的成績,才做如此手段。
就是因為想到這一點,於錦才敢動那個膽子做此等剽竊之事。
她從李學士手中接過自己的書卷,然後抖了抖,從裡面抖落出一份羊皮紙來,上頭簡簡單單寫了幾句話,還落了印章和個人的簽名。
李學士看著郝澄:“你拿的這個是什麼?”
郝澄道:“老師自個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