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個人突然從側面衝出來。
滋!
瑕兒腳步猛停,腳下踢起一串黃土。
“什麼人,來此做什麼?”三個護衛把手按向腰間劍柄。
瑕兒立即不好意思,那畢竟是皇宮內的人,只好指指裡面,認真地說道:“我來請裡面的人,你們不要擋住我,真的,咱們好說好散。”
“你可知裡面是什麼人?”
三名護衛以審視傻孩子般的眼神盯著瑕兒。
“李忠啊!”
瑕兒依然認真答道,眼睛甚至帶出乞求之色,乞求他們快快離開,不要加以阻攔。
“殺!”
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突然迸出一個字,不管這小子是誰,來這裡幹什麼,只要知道李忠離開黔州來到長安,必須殺死,之後必須移開舊太子。
“啊?”
瑕兒連忙擺手,再次警告道:
“你們快跑吧,越遠越好,你們打不過我的!”
簡直是笑話!
三人不但有任務在身,而且徹底被著小兒郎激怒,再也不言,紛紛拔出長劍,風雨一般飄向瑕兒,劍劍刺向要害,均是一劍斃命的架勢。
“孃的!”
瑕兒一見再也保全不得他們了,主事吩咐之時就是心急如焚,萬萬不能耽誤,再有這幫小廝存有殺心,他只好順從主事的旨意:
殺!
三劍合一,刺向之地忽然不見人影。
叮噹!
劍鋒碰在一起。
嘭!
一個護衛後背遭到重擊,只是裡面摻雜著行氣。
隨著悶哼,那人直接倒地,兩眼一翻死去。
“哎哎……”瑕兒驚叫,他從未使用行氣擊打他人,本想教訓一下,可是一拳下去人卻死了,他意識到不妙,猛地抬頭看向驚愣的兩人,“殺人滅口!”
他剛剛說過。
現在只有這麼做了,這可是皇宮內的侍衛。
呼!
他旋轉身子衝向侍衛。
兩名侍衛這才提起十二萬分的氣力迎戰瑕兒,可是果如瑕兒所說,再來一百二十萬分這種力道也能對付。
兩把白劍在瑕兒左右腋下刺空。
上空卻落下兩隻攥緊的拳頭,噗噗兩聲,三人同時落地,只是落地的方式不同,瑕兒雙腿站穩,那兩個侍衛卻是倒著落地。
兩命嗚呼。
瑕兒衝入房內,立即發現李忠。
“什麼人?”李忠雙眉緊皺,發現有陌生人闖入,猛地立起身來。
瑕兒又是撓撓頭髮,這畢竟是前太子,凡夫一輩子都見不到的人物,便客客氣氣說道:“我來請公子走一趟。”
李忠的臉色現出惶恐,問道,“外面的人呢?”
瑕兒又是不好意思起來,使勁揉搓兩下發際,“嘿嘿,不小心給殺了。”
“什麼?”李忠意識到不妙,“你是何人,來自哪裡?”
瑕兒:“你不認識我,我是皇宮中的人!”
他終於氣派一回,挺直腰板答道。
李忠猛地從桌下取出匕首,突然刺向自己胸部,宮中的人殺了護衛而入,那就不是請了,而是捉拿。
呼!
瑕兒眼疾手快,突然出現在李忠面前,一抬手匕首橫飛出去。
“你也想殺人滅口啊?”瑕兒有些不樂意,感覺到自己用詞不當,立即改口,“殺自己滅口啊,不對……走!”
最終,他只好發出喝令,提手拿住李忠的胳膊。
“你殺了我吧!”
李忠拒不移步,絕望而呼。
瑕兒眼見自己的舉動沒有成功,只好情不情願地取出那封信,本想讓主事褒獎一番的,看來不用這東西是不行了。
“看!”
他訓斥一聲,想到自己在教訓昔日太子,臉上興奮得如同紅日。
“母親!”
身旁突然發出一聲吼叫!
隨著,李忠癱倒在地。
另一路,卻沒有那麼複雜。
金夕繃著臉奔入道觀,正好瞧見一群侍衛衝入大門。
裡面的道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紛紛迎出來準備問詢一番。
“殺!”
只是一聲喝令。
的確是殺人滅口,這些侍衛各個訓練有素,毫不遲疑亮出兵刃,揮舞起來直奔毫不知情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