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聽後,很想嘴角抽搐,心抽搐,感覺這貨當他成了暖床暖被窩的,還夫人呢?他哪點像夫人?他看,某男才全身都像夫人,某個調教計劃要儘快落實,不然都不知道家裡是誰做主。
那濃濃的想念,土匪沒有回應,最後只是聽著電話那頭說話,直到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土匪都沒有關掉手機,而是聽著,就覺得心在正常的跳動,那種溫暖圍繞在身邊,讓他貪戀,讓他擁有。
土匪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拐去了公安局,幾天不在S市,某件案子不知道處理的怎麼樣,就算不是他做的,也要去露個臉,別到時候把他說成是什麼畏罪潛逃,他可沒有那麼多心思與那些造謠的分個一二三。
公安局門口還亮著燈,顯然是忘了,門口停著數輛警車,土匪把車停在苗正羽的旁邊,揉了揉有些疲憊的太陽穴,取出眼鏡戴上,順便點了幾滴眼藥水,防止用眼過度而不適,畢竟開了那麼長時間的車,就算他年輕力壯,也經不起這般折騰,所以要好好的保養,以免留下什麼眼疾。
土匪直接來到苗正羽的辦公室,敲了幾下門,聽到裡面說:“進來。”土匪才大搖大擺的進去,選了一張離門最近的沙發坐下。
土匪沒有立刻和苗正羽談話,而是眼光觸及到一張長形沙發上,有一團蜷縮起來的物體,蓋著一團厚毯子,別看現在天氣還熱呵著,可是早晚溫差大,尤其是深夜,露水重,溫度更是下降。
要不是地板上有一雙靴子,還有那淡淡的某種味道飄出來,土匪很不想承認這間辦公室裡除了苗正羽和他,還有另一個物體存在,還是跟某位大隊長有著密切關係的那位。
“他怎麼會來?”土匪開門見山的問,順便指了指那團物體。
“這幾天俱樂部,你那房子的事情,兩邊跑,累著了,一直強調要和我一起回去,所以就變成這副樣子。”苗正羽那張臉可謂是常年不苟言笑,但卻對某個二缺時,從不吝嗇他的笑容,有些時候還會閃瞎鈦金眼。
“得得得,我牙疼,酸的不行,體諒體諒我這老人家,玩不了你們小年輕的把戲。”土匪一捂嘴,很是痛苦的在那鬧牙疼。
“切,難道你還是孤家寡人不成?家裡那位難道是擺設不成?專給看,不給摸?嘖,給我裝純,那天下就沒有純了,土匪先生,你覺得你適合走這類路線嗎?”苗正羽很快拆臺,並且反問,那嫌棄的模樣,真的無法和人民公僕聯合在一起,也唯有熟悉的人才能見到苗正羽的另一面。
“行,行,行,小爺不跟你一般見識,乃們都是鄉下來的,就我是從盤古開天地而來,我們滴智商是無法比擬滴,親……”土匪說完這些,直接表現的我很高貴,來崇拜我的眼神,並且無影腳踹向某位明顯醒來,翻了個身,卻不見爬起的人,可見這人有多懶,明明不是床,還要賴著不起。
“哎喲我滴媽,我草奶奶的,你丫滴就一畜生,有你這麼喊人起床嗎?”某躲在毯子中的人,頂著一鳥窩,一蹦三尺高,兩手叉腰,怒罵土匪。
“醒沒?要不我幫你再清醒哈!”土匪手中一杯已經冷卻的茶水,對著某中二青年晃晃,意思很明顯,在二百五,就請你喝一杯。
“靠,老子還以為你死了呢,這半夜三更不睡覺,你跑來這幹嘛?勾/引我家男人,還是謀財害命?”二流子瞟了眼已經坐到他身旁,摟著他腰,遞來溫茶的苗正羽,狐狸眼裡明晃晃的威脅。
“三更半夜?”土匪一臉驚悚看著二流子,虧這貨說得出口,太陽都曬屁屁咯,還能這麼混蛋的碎一地,淡定。
一手扶額,一手背在身後,土匪怕自己忍不住,會賞二缺幾個糖栗子吃。
“感冒了?還是被你家男人整夜整夜壓榨的沒有精力?快說說看呢!”二流子兩眼冒星星,興奮到不行,他最喜歡的就是聽八卦,挖掘八卦,現在有這麼一號八卦焦點在這,他怎麼能平白丟失?隨便一個訊息都能賺好多錢。
土匪實在無法待下去了,本來還想了解一下案子進展的怎麼樣,現在有某個二貨在,還不如回家休息睡覺,順便想想怎麼奪回主導,來敦厚他在家庭第一地位,以免次次被壓下,無力反抗。
“小爺我走了,再繼續留下來看你們恩愛,我怕眼睛招雷劈,至於這份資料就帶回去研究一下,看看有什麼突破,畢竟背後壓著他的是凡人。
土匪揮手間不帶走一片雲彩,讓人來人往的公安局,看著他輕鬆離開,眼裡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真無趣,你可別學他!”二流子板正苗正羽的臉,霸道的用自己的嘴堵上,並且惡狠狠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