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憐的小穴。」
蕭證揪擰了下冬生胸口上的櫻色乳尖。
冬生渾身一顫,倒吸一口氣,從蕭證笑裡藏刀的表情就知道,他所謂的「疼」是會使出渾身解數地「欺負」自己。
「但是,我不會把『它』給你……」
蕭證勾起一邊唇角,毫不羞赧地持著自己半起的分身,道:「我的這個,只給我的人。你不做我的人,我就不給。」
所以,他才將冬生的雙手綁起來,就是為了預防萬一冬生忍不住,會「自己來」。
「說『好』,冬生。」最後勸誘。
「好……個爛點子。」
嘴巴仍是強硬,冬生撇開了臉,不想讓蕭證看穿他的身子已經像是嗅到魚兒的貓般蠢蠢欲動,由裡面發燙的事實。
蕭證開心地笑笑。
「你自找的。」
——冬生只嘆千金難買早知道。
二
這輩子栽了、毀了、徹底被吃死了。
雖然對爹很抱歉,但鄔冬生要收回誓言,下輩子再也不想當什麼奴才了。
管他鄔家人優良的傳統,去他的「天生奴才命」!
——罵歸罵,冬生還是逃不掉,得在男人微笑看守的眼跟前,屈辱地烙下誓約的印記。
「太好了!」
這一日的「蘆之屋」裡,難得熱鬧。
司喬春望著將近七日不見的蕭證,以及站在蕭證後方一步之遙的鄔總管,見面第一句即是「我們倆還能活著碰面,真是太好了!」
「小的和您同感,司喬小姐。」微笑。
「聽說那日如果不是鄔總管將身上的厚袍子裡在我身上,替我保暖,別說半個時辰了,大概一刻鐘不到我便要一命歸西。」司喬春上前牽起了冬生的雙手,上下搖了搖。「謝謝您了,我的大貴人、大恩人!」
「不、不,反過來是小的該向您道謝。一想到您留宿蕭家,卻讓您碰上這樣的事,萬一您若有個三長兩短,小的真不知該怎樣向您的雙親交代。多謝您寬宏大量的處置。」冬生深深地一鞠躬道。
司喬春自是不肯接受這聲謝。「該道謝的是我!」
「不,該說謝的是我。」冬生有所堅持。
見他們倆「是我」、「我才是」地爭著道謝,蕭證插嘴說道:「甭吵。你們兩個都謝我就對了。」
司喬春馬上率直地說:「為什麼我要向蕭少爺道謝?間接說來,您可是把我害慘的原因之一呢!我寧可謝謝鄔總管、謝謝其它幫忙捉兇手,替我出口氣的蕭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