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大大大地糟糕啊!
「嗯?」茅山輝瞧了瞧阿壺,再瞧了瞧宅門。「嗯……我看說不定已經死了好幾回了呢!」
阿壺一瞬間石化。
「喂,傻小子,你別中計,他在逗你玩的。鄔冬生一定活得好好的,不然蕭證怎會是活蹦亂跳的?」天外飛來的聲音道。
對,說得有理!阿壺這才自我解開石頭狀態。但,話說回來,剛剛是誰在說話?天老爺嗎?
定睛一瞧,巨石後面走出了第二人。郎祈望拍拂著衣袖上的灰塵,一出來就指道:「茅山你這賊人,故意弄熄了地道里的火,害我們在裡面都快迷路了!你存什麼心呀?」
「就是、就是!」
最後以華鈿青為首,魚貫又走出了幾人。
「你格老子的沒耍詐的話,俺本來有機會和蕭證說說咱們立下的大功勞。」
「人都還沒逮到,哪來的大功勞?」茅山輝一點愧色都沒有地笑說:「線索是『仁永堂』兄弟找出來的,證據是我備的,到現在你好像什麼也沒做。你想邀功,起碼也先立下真功勞再說吧!」
華鈿青想一想。「好,衝著你這句,我馬上去捉那兩人過來!」
「很好,我們大夥兒就到一旁的花園去喝茶等你。可別茶都喝光了,你人還捉不到。」
「哼!你在跟誰說話?你茶沒泡好,我已經逮到那兩人了!你等著瞧!」咻地一溜煙,華鈿青的快腳已跑得不見人影。
「呵呵呵,沒見過比華鈿青更容易使喚的人。」捧腹笑道。
「我只送你一句話——適可而止。」
「咱們來下盤棋吧,哥哥。」
「好,今日必會打得你落花流水。」
「你們還真玩不膩。」
說著說著,幾人走遠了,似乎徹底忘記了阿壺還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
阿壺掐了掐臉頰,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發白日夢,否則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憑空出現呢!
些許的雜音,滲透到他的意識中,冬生微微地掀開眼簾,可是白晝之光刺痛了雙瞳,又反射地閉上。
「早膳送來了……」
這時,腳步聲由遠而近。
冬生的心口則驟地緊縮——因恐懼、因慌張,還有因為撲通撲通急遽加速的忐忑不安。
「但是你八成沒什麼胃口吃吧?」沈穩的溫柔聲音,降到他耳畔,說著。
冬生蹙眉緊閉著眼,佯裝沈睡。
「昨晚到現在……」
顯然睡眠妨礙不了蕭證說話的興致。
冬生感覺背上的毛毯被掀開,寢床因為男人的重量往下一陷,他猶豫著自己該繼續裝睡,或是乘隙——
蕭證忽然間無聲無息地,撫過冬生的背。
——!!不由自主地一顫。
冬生覺悟到自己假睡也絕對騙不過蕭證之際,蕭證已經低聲輕笑著,由背部一路撫摸到他隆起的雙丘。
似在按摩、似在愛撫的色魔之掌,盈盈握住半屏窄臀,扳開了深溝。
「這裡面不知吃進了多少我的……」
冬生睜開眼,想要翻身爬起時,已經慢了一步。
「不——啊嗯……」
噗滋,蕭證的食指連根沒入了他緋紅腫脹的肛口,咕噗、咕噗地滑動,甚至微微屈起第一個指節,如同勾子,在連日歡愛下變得極為柔軟、淫蕩、敏感的內襞上,騷弄著。
「啊嗯嗯嗯……」
鬆弛的花瓣幾乎是毫無招架之力的,在排洩感的催促下,將滿腔男人注入的精水吐了出來。
緊揪著被褥,趴在軟榻上的冬生,簌簌發抖——彷佛被褪去全身衣裳,赤裸遊街般的強烈羞恥感,啃噬著他。
「流了這麼多,像是小兒失禁了一樣。」
蕭證取來了最上等、最軟的草紙,替冬生擦拭。
「你在哭嗎?呵呵,有什麼好哭的呢?不過是讓我看到了你排出體液,有這麼難過嗎?你從小幫我把屎尿,我從不覺得丟臉呀!」
冬生忿忿地回頭一瞪。
大少爺就是大少爺,無須知道「羞恥心」三字怎麼寫。他哪能瞭解他們這些奴才的悲……罷,說破嘴,不懂的人絕對不會懂。
「小的沒哭!小的只想知道,您到底要折磨小的到什麼時候才甘心?請您放過小的吧!」繼而,改問。
蕭證的黑瞳染上一抹笑,放柔了聲道:「在你答應做我的人之前,就算得和你在這間屋子裡關上一輩子,我也覺得